初秋的阳明山已有了萧瑟的寒意,夏初安将头靠在车窗上,裹上的披肩。很快,白奥迪在半山腰间的一幢别墅停下。这些耸立在阳明山半山腰的别墅,众说周知住得都是半岛上流社会的富商政客。
夏初安上前敲门,开门的管家是一个妆容严肃的中年妇。看见是,语调虽然恭敬,面容却是冷漠:“夫人。”
“祁然在里面吗?”进门去。孰料,管家却出胳膊,强地将阻挡在外,语调提高,尖锐的刺耳:“祁先生不在。”
“让开!”夏初安冷声呵斥。
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一个小小的管家也敢对嚣了?
然而,管家那冷漠的目只是嘲讽地从穿吊带的上一扫而过。
“怎么?”蓦然,低沉醇厚的男声从梯口传来。
夏初安抬头看去,只见祁然穿浴袍,熠熠黑发上水珠滚动,映衬地他那张冷峻的脸越发迷人。
纵是最简单的家居服,也彰显出了属于他的王者之气。
墨眼眸里,一抹让人而生畏的目,从白净的脸颊上一扫而过,分外骇人!
夏初安抬起头去看他,此时他仿佛高高在上的贵族,而则像是臣服在他膝下的奴隶,尊卑贵贱一览无余。
“你来做什么?”
祁然卷着睡袍,低沉浑厚的话音,好像优雅的大提琴旋律。
夏初安忽然就觉得无比的讽刺,来看自己的丈夫还需要提起预约或是通报?
“了他一声,却又底气不足,言又止。”
可就是这短暂的迟疑,却让人有机可乘。
下一秒,一声娇甜的声打断了夏初安的思绪:“然,是谁啊?”
循声去,只见一个与祁然穿侣浴袍的人站在他后,湿漉漉的长发顺地贴服在雪白的双颊上,热气氤氲得双颊白里红,分外可爱。
叶彤舒!在看见的瞬间,夏初安瞠目结舌。
的确是听说祁然有了新欢,并且据说他对这个新欢盛宠至极,甚至不惜在阳明山的私人别墅中金屋藏娇。只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叶彤舒!
“原来是你的夫人啊!”在看见的瞬间,叶彤舒的眼中掠过一丝狠,随即便被温如水的眸掩盖了。
弱无骨地倚靠在祁然的怀中,两人完全没有一丝被正室夫人抓到的耻。
“你来干什么?”祁然搂着叶彤舒向下酒吧的方向走去,目只是似有若无地在的上停留了几秒。
夏初安裹上单薄的披肩,吊带掩盖不住雪白腻的大。忽然觉得此刻的自己是如此的可笑。
堂堂半岛影视红星,竟然深更半夜穿吊带来勾引自己的丈夫,而他的怀中抱着自己的初人!
“你知道的。”咬下,抬头,脸有些苍白:“我爸爸的公司投资失败,濒临破产。银行已对IU公司下了缴款的最后期限,如果……”
“这跟我有关系吗?”祁然冰冷的语句打断了夏初安的话。他一手搂着娇小的叶彤舒,一手捧着一杯蓝威士忌,冷漠地看着。
“你……”泪珠在眼眶间打转。
两人结婚三年,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冷!况且穿这样,已将自己的尊严都抛下不顾了!
咬咬牙,低声回答:“只有你可以救我爸爸的公司了……”
的话音有些无助,祁然是最后的希,夏初安攥了拳头,眼底满是隐忍。
“呵……”轻笑是从叶彤舒的口中发出来。
掩肆意地笑:“没想到堂堂影视小天后也会有这么一天啊!真是可笑!如果你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有何必那样对待我和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