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拍戏吗?”祁然不动声地将胳膊从叶彤舒的手中挣脱出来,“走吧。”
叶彤舒心中激动异常,并没有注意到祁然这个小动作。
可是祁然没有注意到,不远的夏初安。
看着祁然和叶彤舒离开的背影,夏初安觉得头部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痛,但是心更痛。
不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吗?不是早就知道祁然的心中除了叶彤舒再也没有别人吗?
可是为什么还要在早晨看到祁然要送自己过来的事,心还是不争气地跳动了一把呢。
夏初安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明明不是自己应该期待的事,明明是已知道了事的真相,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让自己一次次的沦陷,一次次的因为祁然表现出来的些许的,而动。
那么,这一次又要期待什么呢。
“初安姐。”祁泽见夏初安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担心遇到记者,不放心地找来。却发现夏初安脸难看的盯着一个方向。
顺着夏初安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初安姐?”祁泽不放心地看着夏初安,不是他心脏脆弱,实在是夏初安的脸太难看了,苍白地好像下一刻就要过去似的。
夏初安被祁泽唤回了神志,看着祁泽关心的眼神,夏初安强迫自己笑出来:“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剧本上的剧,想要揣一下而已。”
祁泽听见夏初安这样说,心中并没有多想,他刚才看了一眼夏初安今天的戏,上面确实有一条萧毓泽被皇帝指婚,大婚在即,秦臻看着心爱的人就要和别的人亲,便有了一场宿醉。
“东西拿到了吗?”祁泽问道。
“还没有,应该是在祁然的车上,不过他人不在,我们也开不了车门,算了吧,不过是一个笔记本而已等祁然回来之后我再拿吧。”
祁泽一脸狐疑地看着夏初安,刚才夏初安说自己随携带的一个本子不见了,很是着急。
本子上面都是演戏的心得,非要立刻找到。所以坚持要来祁然的车上找一找,现在却又说不重要了。
夏初安像是没有看到祁泽狐疑的眼神似的,转就要离开了,真的担心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在祁泽的面前哭了出来。
祁泽看着夏初安逃似的背影,心中疑,但是又想到除了祁然,也不可能有人惹生气。
而夏初安和祁然吵架的话,恐怕早就对着祁然发泄出来了,而不是这样隐忍不发。
想不出来,夏初安不高兴的原因,祁泽姑且相信了夏初安的话。扭头扫视了下周围,不过,祁然去哪里了。
这一场戏拍的特别的顺利,夏初安将秦臻那种爱而不得的绝完全表现出来了。
大雨哗的倾泻而下,秦臻站在雨中,一袭红被大雨打湿,鲜艳得让人绝。
秦臻趴在院子的石桌上,看着面前的同心酒,那是曾和萧毓泽一起酿的酒,两个人曾越好亲当日喝得就。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秦臻突然笑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笑容满是绝,一口酒灌进里,辛辣的觉让夏初安直接咳了出来。
是什么落下呢,还是眼泪,不过这些已不重要了,既然最重要的人已离开了,那么无论现在发生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祁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掉下来的,悄悄地看着周围,不人在默默地眼泪。
夏初安本不知道导演什么时候喊过的,隐约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群人凑过来,帮穿服,烘干。
可是这些夏初安已不在乎了,心还在痛,只是泪已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