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让夏初安非常地不自在:“祁然,你已有了叶彤舒,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一个叶彤舒都不能满足你吗?”
“夏初安,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事,还会你觉得你有资格和彤舒比吗?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很漂亮的玩而已。”
很漂亮的玩吗?夏初安已不想再和祁然说什么了。
两年了,之前见到祁然,以为祁然改变了,现在看来,真是的太天真了,祁然这个人,除了叶彤舒和他自己,又怎么会考虑到别人的呢。
等祁然彻底结束这场事之后,已是凌晨了,夏初安整理了一下上的服,打开车门转就离开了。
车里的味道让觉得恶心,一刻钟都不想带下去。
祁然看着夏初安决然离开的背影,双手重重地捶在方向盘上,发出“咚”的一声。
“该死的。”祁然咒骂了一声,最后还是没有下去追夏初安。
在祁然看来,夏初安是太不识抬举,能够爬上自己的床上的人,哪个不是千娇婉,似水,只有这个夏初安,邦邦地,做起来一点觉都没有。
而且还好意思和自己提叶彤舒,若不是夏初安,叶彤舒怎么可能那么多的苦,夏初安做了三年的祁太太,借助祁家这棵大树,没给自己捞好。
可是即使这样,夏初安仍旧像两年前那样,不知到好歹。
夏初安回家房间之后,随便冲了一个澡就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褚雨泽觉得不对劲,找到夏初安的时候,夏初安已烧得昏迷不醒了。
褚雨泽看着夏初安通红的脸,才觉得事不对劲,慌忙打电话给祁泽,让他帮忙他师兄过来。
祁泽听见褚雨泽这么说,一边在电话里指挥褚雨泽给夏初安退烧,一边开车去他师兄家。
“对,额头,脖子都要用酒消毒。”祁然在电话中嘱咐褚雨泽:“手腕和脚腕也要。”
说着说着,祁泽突然察觉到事不对劲,电话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喂,你在听吗?”祁泽确认道。
实在不是褚雨泽不想说话,而是眼前的画面让褚雨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才,褚雨泽一直按照祁泽的话,给夏初安消毒,可是让解开夏初安的领,褚雨泽就愣住了。
只见夏初安本来修长白皙的脖颈,全是青紫的伤痕,一直往下延续,最后消失在服中。
褚雨泽敢肯定,夏初安上的痕迹肯定比脖颈的还要多。
昨天夏初安是和祁然出去的,所以造这些伤痕的人除了祁然,褚雨泽本不做他想。
可是为什么祁然将夏初安折磨这个样子之后,竟然还让一个人回来呢。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的时候,褚雨泽按照祁泽的办法,给夏初安降温。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夏初安上的温度这才稍微降下去一些,褚雨泽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还真的担心夏初安会像上一次那样,直接进加护病房。
等祁泽带着师兄进来的时候,夏初安虽然还在高烧,但是毕竟况已好转了很多了。
师兄被夏初安诊治了一番,视线停留在被褚雨泽解开领的脖颈。
看着师兄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褚雨泽暗道不好,他刚才只顾着给夏初安降温,忘了给夏初安遮盖住祁然留下的痕迹了。
果然,师兄看到这样的伤痕,整个人周的气压都变了:“你做的?”
师兄的眼神像一只豹子一样看着褚雨泽,好像下一刻若是褚雨泽承认的话,他就会被咬死似的。
褚雨泽连忙摇头。
尽管这样,师兄脸上的表并没有因此缓和:“你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不要总是不将别人当人,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被你们糟蹋。”师兄的语气非常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