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雨萧见这些酒和他平时喝得不一样,被一些陋的瓶子装着,靠近的话,还可以闻到粮食的味道。
他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也听说过一些农户用自家的粮食酿酒,虽然不像他之前喝得那些名贵的酒,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给自己和祁然各倒了一杯酒,褚雨萧手中的酒瓶还没有倒下,祁然的酒杯就见底了。
褚雨萧无奈,只好又给祁然倒了一杯,结果还是之前那个结果。
这一次,褚雨萧并没有继续给祁然倒酒,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祁然:“我请你喝酒是有事和你说,不是过来看你买醉的。”
祁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褚雨萧继续倒酒,可是褚雨萧不为所动。
祁然见状,干脆凑过子准备抢过来自己给自己倒酒。
褚雨萧像是已猜到他想要做什么似的,在祁然快要到酒瓶的时候,直接将酒瓶挪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褚雨萧。”祁然的语气非常不好,甚至还带有警告的意思。
“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褚雨萧的眼睛眯起来,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对祁然说道。
祁然听见褚雨萧这么说,一脸颓废地坐了下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愚蠢?”
“是。”褚雨萧回答得很是爽快,然后就得到了祁然的一个眼神。
可是褚雨萧本不在意,继续说道:“我当初就给你说过,叶彤舒这个人不简单,可是你就是不听,非要帮着对付夏初安。现在好了,你如愿了,夏初安现在肯定连恨都懒得恨你了。”
祁然自然知道褚雨萧的话是真的,他没有忘记,刚才夏初安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陌生人。
这个时候,祁然宁愿夏初安是恨自己的,这说明,夏初安对他不是没有的,可是夏初安的眼中已没有他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祁然苦笑,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自己错的很离谱,将夏初安推得很远,他以后若是想继续接近夏初安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
看着祁然这个样子,褚雨萧也很无奈,人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在他看来这件事完全是他自己找的。
即使叶彤舒在中间挑拨离间,但是祁然如果选择相信夏初安的话,也不至于将事弄到今天这个不可调和的地步。
一串想法在褚雨萧的脑中闪过,但是之后都被他给否决了。
褚雨萧知道夏初安并不是平常的人,单用金钱活着吗名利是本打动不了的,反而会使夏初安对这个人敬而远之。
看着面前推头丧气的祁然,褚雨萧知道这一次祁然怕是真的栽进去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将自己弄现在这个样子。
默默地和祁然杯,这个时候大醉一场对祁然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等褚雨萧和祁然回来的时候,敲开褚雨泽的门,对方虽然已换上了睡,但是门却是还开着,看来是专门等他们的。
看大祁然,褚雨泽的脸上立刻写满了不高兴:“带他来干什么?”
“阿然喝醉了。”褚雨萧淡淡地说着两个人都知道的事。
“我知道他喝醉了,可是它喝醉了干嘛来我这里,不是很有本事吗?让他自己找地方睡去。”
“小泽。”褚雨萧见褚雨泽说话越来越过分,出口呵斥住褚雨泽。
“阿然不是故意的。”只是一句话,就像是要帮助祁然脱罪似的。
褚雨泽瞪了一眼自家大哥,转气呼呼地进去了,不过并没有将门给关上。
褚雨萧将祁然架到褚雨泽的床上,看着床头准备的吃的,褚雨萧的角弯起了一个弧度。
吃完弟弟给准备的爱心晚餐,褚雨萧这才来到客厅,找到仍旧在看电视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