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我们好歹有小时候的分,可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呢?你可以为了你的人一掷千金,可你知不知道,别人也是人,也是和做的,你凭什么践踏我?你不就是凭着那一纸结婚证吗?祁然,我不玩了,你的游戏,我玩不起!”
祁然这一生历过多更震撼的场景,可是不管哪一幕,都没有眼前来的刺心,震惊,甚至可怕。
“夏初安……”他皱着眉头,目里带着几分迟疑。
大概,这些年,这是他第一次出这样的神吧?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祁然竟有些意犹未尽。
“你满意了吗?得到了我的体,是不是该满意了?”夏初安嘶哑着话音,几乎是在吼。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用三年的时间,爱上了他这样一个禽?
现在竟然有些后悔了。
“初安你什么意思?”祁然皱着眉,还没从流着泪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夏初安,跟我去医院。”
一个人流出来的泪,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可他怎么知道,正是他和叶彤舒三番五次的作践,才让心如死灰,流下泪水。
夏初安幽幽地说着,捂着腹部,像是痛到了极点,白净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祁然,我不去医院,因为我迟早就因为你死在这里。”
当年答应结婚,就知道了,这样的结局,也算是自己咎由自取了吧?
想到这儿,没有再回头,而是直接朝浴室走去,随着浴室门重重地关上,才惊醒了宛如在做梦一样的祁然。
夏初安没有再哭,而是任由热水浇灌到自己上脸上。就这么清洗着自己的子。
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为了祁然而伤心难过,哪怕最后真的到了绝境,也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求他。
反正,他也不会帮。从今往后,他不会再拿着别人做错的事而惩罚自己。
想通了这一切,夏初安的心就像豁然开朗了似的,不再纠结这些事,心竟然头一次变得愉悦起来。
这一晚,似乎已有什么东西已变了。
等夏初安出去的时候,祁然已在外面的浴室洗刷好。他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然后坐在餐桌前,上放着一份报纸。
初安其实有些惊讶,因为祁然居然会在家吃早餐。但是,不会问。在看来这段婚姻已走到了尽头,如果祁然坚持不肯离婚,那也可以把这段婚姻当作形式婚姻。
“早。”
祁然居然跟打了个招呼,初安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眼前丰盛的早餐,只觉得食之无味。
祁然一直在看着,初安觉得浑都不自在。
“为什么就吃这么一点?是不是觉得今天的早餐做的不好?”祁然见没有什么胃口,主动问。面对这样的,他有些不自在。
好像在故意用这种方式找寻话题一般。
“你不如去问问叶彤舒早餐吃了没有。”初安拿起桌上的新鲜面包,撕碎片放在里嚼着。
“好好说话,阳怪气的作甚?”祁然被初安的话气得头疼,一双轻眯着的眼睛看着,“好端端的,为什么问彤舒?”
“没什么啊,只是觉得你问的对象问错了。”夏初安的语气很正常,在看来自己本没有说错什么。
叶彤舒不就是他心里触不得的白月和朱砂痣。
建议他打电话去问问自己的白月吃早餐了没有,难道还错了?夏初安冷笑一声,没有再去理会祁然的脸。
有更重要的事,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祁然和他的白月上。
这边祁然气得脸铁青,正想发作时却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彤舒两个字,他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