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安的声音哽咽着,红着眼圈看向他。祁然听着脸都黑了,幽深黑沉的眸子里出怒意来,薄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夏初安,你是不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祁然提着长前几步,高大修长的体散发出森森冷意。一只修长的手蓦然抬起夏初安的下,夏初安只觉得下传来一阵疼意,他的指尖都是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祁然看着眼前倔强的人,心下冷笑,他刚刚就是太好的脾气了,这才让越发有恃无恐,什么话都敢说。
“怎么,到痛了吗?”
夏初安艰难地说出这一句话,前面的暗影突然倒下来,重重地压在了上。整个人都难以呼吸,惊讶的看着眼前男人充满怒气的脸。
心深对祁然的恐惧突然再次上升起来,刚刚祁然的温和让夏初安有了一种他有点温的假象。可实际上,他是一头随时会撕咬住猎的狼。
“祁然,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到来自男人重压的力量,夏初安整个人就像疯了似的拳打脚踢,就像那晚醉酒一样。
祁然的怒火慢慢被火而取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态。人上那淡雅的清香传过来,刺激了他隐藏在心的。
祁然的呼吸变得重起来,两条坚实的手臂撑在两侧,压制住人的,手也压制住,就这么看着红润的脸颊。
在他边那么多年,他一直没有过,可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可口。材火辣,那种手下的觉似乎还在他脑海中,时不时回味起来,整个人的呼吸都开始不对劲。
自从上次他了这个人,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在叶彤舒上,他也提不起这个劲来。每当把叶彤舒压在下,他眼前立刻闪过夏初安的脸。
就像,着了魔似的。
夏初安一直闭着眼,半晌发现上方没有动静,忍不住睁开眼睛,发现祁然居然愣愣地看着自己。
没等反应过来,一个带着浓重的吻就这么重重地压了上来。祁然就像疯了似的吻着的脸颊和下,渐渐蔓延到前。
反正是自己的人,他为什么要?
夏初安简直要疯了,拼命地拦截他,可是他终究还是抵抗不了男人的力量,下一刻,彻底在他下沉沦。
“求求你,放过我……”
夏初安疼得要命,整个人都在发着冷汗。可是祁然却不管不顾,甚至用尽了法子在折磨,夏初安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从来没有历过这样的疼,就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又回去了一遭。
他好像上瘾了。
迷之后,祁然从夏初安上起来,一头短发凌乱不堪,满足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愉快的绪,衬衫半敞开,说不出来的。
夏初安红着眼睛,抬手给了他一个耳:“禽!”
祁然当然没想到自己完事后居然还被人打了一个耳,脸顿时霾起来,握住夏初安的手腕:“夏初安,你是不是反了?”
“滚开,你脏死了……”夏初安看着自己满的吻痕,气得瑟瑟发抖,那双发红的眼睛就像兔子一样,说不出来的楚楚可怜。
祁然很明显地从眼睛里看到了一种绪,厌恶他的绪。不知怎么的,这种认知竟然让他口闷疼起来。
“你就这么讨厌你自己的丈夫?”他角勾起那抹拨凉而危险的弧度,“既然讨厌,我就让你讨厌个够!”
他起,将床上的人几乎是以拖的方式拖下来。
夏初安整个人的子都还是软的,酸疼得厉害,再被男人这么鲁的对待,整个人几乎都是崩溃的。
“祁然,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