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彤舒两个字,夏初安心头仿佛被刺了一下,似乎有些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叶彤舒跟你告状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看着夏初安略带讽刺的脸,祁然努力压抑住心的怒火:“先不要说彤舒,我就问你,是不是你主动找了雷浚?”
一提到雷浚两个字,祁然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嫉妒就像一头猛一样压抑不住,似乎要蹿出来。
“既然你护不住我,那我不能找朋友叙叙旧吗?祁然,可不可以收起你那可笑的占有。”
祁然幽深的眸就像冰雪一样,泛着冷冷的芒:“朋友?从来没有见过前任还可以做朋友的,这都是借口,不过是你们死灰复燃的借口。”
不知道为什么,祁然说出这句话,夏初安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和雷浚之间,确实还有过去的分存在。
“怎么,说不出来了?”祁然的神变得越发讽刺,眼底浓郁的彩却越来越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抑在心间,“你说,你是不是还想和雷浚死灰复燃?夏初安,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夫人,是我的老婆,你和雷浚早就不可能了。”
祁然最后那句话,重重地砸在了夏初安心上。脸煞白,开始止不住抖动了一下。
早就知道,自己和雷浚不能在一起了。可是这句话由祁然亲自说出口,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痛。
这个男人,虽然曾给带来无数道伤,可却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因为雷浚,他们甚至还在路边不顾形象地争吵。
如果是因为爱,夏初安会觉得很幸福,很甜,可是关于雷浚的问题,祁然从头到尾只有占有三个字。
“我知道我和雷浚不能在一起,祁然,你不用反复的提醒我。”
路边的人开始止不住往这边张,似乎好奇这一对正在争吵着的男。祁然站在原地,那双深黑的眸子定定地着眼前的人,结忍不住动了一下:“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不记得。上次彤舒脸上的掌,是雷浚替你打的吧?彤舒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你不准背着我再见他。”
祁然说这话的时候,再次向前走了几步,手握住夏初安的肩膀。夏初安被动式地抬起了头,似乎要进祁然深黑的眸子里:“祁然,你这个要求,我大概无法做到。我也是人,我难过的时候需要肩膀依靠,需要朋友在旁边安。你大概不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做到的。”
夏初安垂下眸子,边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要不是边有个人一直陪着我,我大概都不能熬过和你结婚的那三年。祁然,我可以不介意你和叶彤舒的事,可是你也不能要求我不去见任何人。”
看到夏初安把自己的手掰开,祁然突然觉得心头有闷闷的痛。他出手,却在看到夏初安脸上缓缓流下的一行泪时候,颓然的放下。
从来高傲无边的男人,从来不向任何人低头的男人,却在这一刻呈现出无尽的颓然和懊恼。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于什么样的绪,只知道很迷茫,还有一点不知所措。
夏初安看着眼前眼深邃的男人,抬手将眼泪掉。自从和这个男人结婚和后,已流过太多太多的眼泪,已不知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离开,这个词一度在心中沉浮。可是更清楚这个男人的格,除非他主动放手,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主动离开他。这就是属于他祁然黑暗的一面,不允许任何人先背弃,哪怕是一个他丝毫不喜欢的人。
“初安。”
祁然刚开口说了一句,已被夏初安打断:“你不用多说什么,之前你对我做过的事我已不怨恨了,你也在会场上帮了我,我们一笔勾销。我不会手你和叶彤舒之间的事,也希你和叶彤舒不要再手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