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听到了声音的祁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披了件很久都没有在家穿过的黑睡,他手上拿着吹风机,看样子可能是刚刚洗完澡,头发都没有吹干,额头前还沾着水珠的刘海贴着脸部,刚好挡住了眼睛和眉头。
可即便是这样,夏初安还是能够强烈地得到男人眼中的不悦。
宛如洪水般朝着席卷而来。
“哟,看来我们的夏小姐在外面很欢迎呀!都快忙到连自个的家也没得时间回来了。”祁然并没有注意到夏初安那一大包药,他只以为那个是雷浚给买的礼,所以本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我说夏影后,你还知道自己有个丈夫吗?”
言语之间,无不着几分嘲讽。
夏初安本就不愿意搭理他,一进来就直接找了个东西先将这袋东西藏好,然后才回过头来看了那位丝毫就没有把目放在上的祁然几眼。
心中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该不该对祁然说出自己怀孕了?
已吹完了头发的祁然发现夏初安站在那里盯着自己,有点惊讶,却也没有放在心里,以为这又是在向自己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让自己又相信。
真是个狡猾的人!
他躺在沙发上,目同样朝着夏初安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的老婆大人,你能不能告诉一下老公,是什么事让你忙到这个时候?也好让我这个做老公的替老婆大人分担分担。”话中带刺,这是他的风格。
听到他这副语气,夏初安就无比的反。
只想现在回房睡个觉,然后躺在床上睡个觉,本就没有半点心和他说话。
看夏初安不回答,祁然挑了一下眉,一声冷笑:“是不是又跟雷浚一起?”
话音陡然变得冷!
夏初安顿住脚步,停在了原地。
“怎么?难道被我说中了?”看到脸上闪过的那一丝惊慌,他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口气问道。
“是又怎样?”夏初安回头说道,就不明白了,明明和雷浚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是有,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早就已不可能的事,为什么他非要一直抓着这个事不放,难道他就这么不相信吗?
更让觉得很气愤的是,明明他自己和那叶彤舒在面前暧昧来暧昧去,为什么他还要反过来有理由指责什么都没有做过的呢?
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夏初安本就不想跟他说话,可他却偏偏喜欢找各种岔子。
“资格?你竟然问我有什么资格?夏初安,你竟然和我说资格?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似乎没有想到的反应竟然这般强,祁然眯了眯眼睛。
“我没有资格?”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祁然!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一个曾当着自己老婆的面跟外面的打骂俏的男人,竟然还敢好意思回头质问?觉得莫名地好笑。
“夏初安!”祁然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愤怒,他对什么都可以无所谓,但决不允许别人对他和彤舒的事指手画脚,尤其这个人竟然还是夏初安。
“你还有脸提彤舒?如果三年前不是因为你,现在站在这栋房子里跟我说话的人就不是你,你知道吗?”
“祁然!请你搞清楚!正是三年前是我,所以现在这栋房子的主人不是叶彤舒,而是我夏初安,我才是你的妻子!至于那个叶彤舒,只不过是你在外面养的而已,你懂吗?”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夏初安简直不能明白。
就算你们是初人又能怎样?就算你们曾爱得死去活来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