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男人的眼中怒火汹涌,如水般的愤怒竟是让他忘了怀中的初友,他气冲冲地直接翻越过沙发,冲到夏初安的前面,挡住了。
夏初安,我们都已离婚了,你还有脸回来?
夏初安抬起头看着这个有点陌生的男人,愤怒已让他失去了往日的那风度。
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下东西,拿完东西我就走,不会耽误你和你半点时间。
后,突然传来了娇声的痛呼。
面痛苦之的叶彤舒躺在沙发前的地板上捂着自己的小脚小声的着,看样子非常的难。
这一幕立马牵动了祁然的那神,他脸大变,一把推开了挡路的夏初安,急冲冲地朝着不知为何原因倒在了地上的叶彤舒。
彤舒!你怎么了?声音之中充满了担忧。
而被男人大力挥开推倒在地的夏初安却是如断线的风筝般一头撞在了洁白如雪的墙壁上,原本就还没有康复的伤口被这下撞击扯动了一下,痛得要命。
可顾不及脑袋上的疼痛和手臂上包扎的伤口拉扯,咬了牙,毅然地用手撑起子,扶着梯扶手,一瘸一拐地朝着二的房间走去。
现在,只希能够尽快地离开这里!
哪怕全伤痕累累也无所谓!
“然,肚子刚才突然好痛哦。”后传来叶彤舒娇的喊声,眼底噙着泪水,一副令人疼惜的可怜模样。
没有人注意到那位额头布满了豆大汗珠却仍是没有停下脚步咬牙坚持的夏初安。
祁然张地弯下腰,双手横抱起表痛苦的叶彤舒,亡命般地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二。
梯上,当怀中抱着叶彤舒的祁然,看到前面很明显就是在苦苦咬牙支撑的夏初安,眼中出了那一丝不舍,可也只有一丝不舍而已!
他没有问,也没有看他。
已彻底划清了界限的两人就这样像个陌生人似的肩而过。
至于那位此时此刻无疑是个胜利者姿态的叶彤舒却是在过夏初安边时,原本表出一脸痛苦表让男人无比担心的脸挂着一个戏的浅笑。
低着头的夏初安甚至看到了那个人的口型。
“夏初安,祁然是我的。”
心所有的坚持一下子全都倒塌了。
夏初安角牵动,可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表,双手握住扶手,没有说半句话,也没有多做半点停留,毅然而沉重地转过,朝着下如同刚刚上般毅然决然地离开。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在这所房子住了三年时间的夏初安竟然连一点留念的念头也没有,冷风不知道从哪里刮来,刺痛着的那颗已伤的不能再伤的心。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个地方?
外表坚强的终于是忍不住心的难,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全都变了眼泪哭了出来。
哭够了之后,拿起电话,播了雷浚的号码。
“雷浚,我能不能求你最后一件事?”
的嗓音哭的很沙哑,毕竟在一起那么久过,雷浚瞬间就知道,哭过了。
“安安,我们之间,何必用求这个字,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雷浚,安排我出国好吗?我想的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在自己最失意,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能有这么一个人支持自己,夏初安觉得分外温暖。
从祁然那里离开之后,夏初安又给苏锦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离开的事,同时,问一下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走。
苏锦没有拒绝。
雷浚给订的机票,是三天后的,三天,正好也够夏初安办完所有离婚的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