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拧着眉头,想拉住吕氏,但是吕氏明显没刹住车,继续道:“再说了,你叔叔叔母,我们哪里老了?正是三十而立之年,体朗得很呢!你竟然就说我们老了,诅咒我们的人分明是你!你休要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天香都快要被吕氏气死了,就不能忍忍,等弥天吃了东西以后再说吗?!这要是把弥天气着了,甩筷子不吃了怎么办?还得另想办法骗吃下,而且还浪费药,听说这样的奇药可是很稀的呢!真是尽给添麻烦!
不过弥天显然不会在大仗上输给古人。
“叔母年纪大了,记不住大妹妹的原话是‘上席的位置,天香给你留着呢!’就算了,”弥天提着嗓音,学着天香的语气说道,“至于公主府,天天就不劳叔母心了。他日搬出史府的时候,天天定不会了给叔母这几日的租金就是。最后说叔叔叔母老了这事,人都是会老的,这里最大的长辈不就是你们嘛,你们只是比我们先老一步而已,不要怕哈,我们以后也会老的,算不得诅咒,尤其比不得大妹妹代叔叔给天天留上位呢。”
不过,诶?昨晚好像就输给了某个如妖孽般又如神祗般的古人!而且还是在明知道他给自己挖了两个深坑的况下,却依旧躲不过,而输得惨惨的!
值、武力值,连智商值,都统统比不过!让弥天这个前世当惯了大姐大的“人上人”相当不爽!
天香微微提上的心,终于放下。虽然的母亲说不过弥天,弥天还学说话的语气,让觉得不爽,但是弥天好歹没有丢筷子走人。
现在就让威风吧,以后看怎么哭!
于是,天香瞪了吕氏一眼,示意不要再乱说话,再圆着场:“堂姐姐说的极是,是天香不懂事,说错话,逾越了。天香给父亲母亲赔个不是,父亲母亲还有堂姐姐,都消消气。毕竟今天这场家宴,是为了庆祝天香的喜事。看妹妹的样子,饿坏了吧?咱们开席吧!”
吕氏接收到天香的目,难道天香今晚有什么计划?需要配合?所以尽管今晚天香明明没有做什么,却平白无故地了气,吕氏也忍下了,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停地用眼睛剜着弥天。
弥天则是坦然地笑着,欣然接了天香表面的歉意。
之前在路上历了那么久,刚刚还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都了呢。于是在济民“哼”出一口气,宣布可以动筷子了之后,弥天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拿至眼前的时候,眼尖的弥天瞧出了不对劲。尤其在端起茶杯的时候,余瞟到了天香正在张地盯着,而且在茶杯举至面前,马上就要上的时候,天香的目明显地升温了,仿佛要过茶杯,看着咽下似的。弥天那种不对劲的觉更甚了。
不过话说回来,注意到天香的目这一点的话,别说是深谙心理学的弥天,就算是一般人,都能瞧出今天有点反常呢。
更何况眼尖的弥天,在手里这杯,在落座前,就斟好了茶水的茶杯,杯沿上,眼隐约可见一些固体小颗粒,依照弥天的,就知道这很明显是茶水中加了溶质,茶水溶从杯沿上流下后,那些细微溶质附着在杯沿上,干了之后而留下的印记。若是弥天端起茶杯,不管不顾地喝下,又把其润湿之后,就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了。
而且天香虽说对外扮一张菩萨脸,可是今天这样顺着弥天说话,直觉就告诉,天香很反常呢。这也使不由得更警惕了几分,于是很容易的就发现了问题。
弥天角一勾,突然抬起头,说了一声:“盛王殿下?”
弥天这一声喊,使得在场所有人都纷纷转(因为弥天的上席是正对着门口的,其他人的位置要看门口的话,是需要转的),朝厅堂的门口去,毕竟是二皇子这样的大人突然造访,怎么会没有人通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