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天知道,煜皇叔的,只有一个人。
不过没有反对就没有反对呗,他有他的祖训,有他的原则,他的坚持。从从前的不理解他父亲的小男孩,到现在能够坦然面对命运,接安排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帅呆了!
再说了怎么会造反呢?和平,是无数人的,也是毕生的追求。
于是弥天试图转移这样严肃的话题,“我知道了。话说你怎么每次出来都只带一个随从啊?”
要知道这样看似和平的表面,背地里总还会有蠢蠢动的不安分子。,还有炎弋,可是把未来的梦想、报复、甚至复仇,都压在了他上呢。只有他羽翼丰满了,上位了,他们要报私仇的时候,才不会影响到芸芸众生。
煜脸上立刻又浮起了笑容,“因为,一个就够了。”
要不是他的母后把他这个随从收买了,变了的人,不怎么全权听他的话了,他连这一个都不想带呢。
他可是西西榜上的第六名,边还有暗卫无数,了他和他母后中毒险些丧命一事,现在,没有人能动得了他,除了他前面那五名。
不过这五名都不是他的敌人,将来就算是敌人,有他的皇叔庇佑,他也不怕。现在又有了弥天,白画眉的毒都能迎刃而解,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我以后会多带几个的,免得天天为我担心。”说完,见弥天没有否认,他笑得更甚了。
这时,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天天,四号分店前来进货,周浩去拿的时候,发现阿莫西林库存已卖完。”是槿溪。毕竟比弥天大,有时候唤着师父不好意思的,弥天便建议唤“天天”,之后便一直这么了下来。
“是吗?我知道了。”弥天应声道。
煜知道弥天有事要忙了,于是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那天天你忙,我这就走了,顺便去帮你看看灾民那边的况怎么样了。”
“嗯!谢谢你。这些事明明可以拍你手底下一个人通知我就好,你竟然还特地跑来,我这小地方,都要被你踩着蓬荜生辉了!”
“所以天天这是在嫌弃我,赶我走咯?那我以后不来了。”
“不是啦,没听见我说的是‘蓬荜生辉’吗?夸你呢!只是觉得你大病初愈,一定有一大堆事要理,比如说璟和你那老爹的事,怕你忙不过来,还特地跑过来,太麻烦你了。”
煜却起,一笑而道:“天天的事,我从来不觉得是麻烦。”他的表十分认真。
弥天的心里突然“噗通”了一下,这句话,好耳……好像曾听到谁对说过,可是前世的许多记忆却渐渐模糊起来,头也开始隐隐作痛,越回忆越痛。
煜见状,立刻扶住了的肩膀,轻声唤着:“天天?天天!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十分着急。
弥天的思绪慢慢拉回现实,眼神迷茫地看着煜,好一会儿才推开煜的双手,道:“我没事,太子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吧。”
煜心里一阵刺痛,又在推远他了,亏他之前还想着在这时候趁热打铁地表白呢,这要是说破了,一定会更加疏远得形同陌路吧。
煜的表有些黯然,他默默转,“那我便回去了,有事可以来找我。”虽然这么多天了,一次都没有派人去找过他。
待煜走后,弥天用一套推拿的手法,给自己按了会儿头,头痛才渐弱下来。为什么前世的记忆会开始模糊了呢?是的灵魂,开始和这体融合了吗?
又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毕生所学的知识,还好,还在。
如果连那些知识都没有了的话,就真的不能再确定还是否是,那时候面对同一件事的应对方式也会变的吧?甚至会因此,连格都变的吧?人和人之间,撇去体的差异,要如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