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人没有回答,只是唤道:“王爷……”
这一声,唤得炎弋的剑眉更了,同时,他的心里竟然也渐渐躁动起来。
天天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去卞又菱的淮南军大营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璟约的地方?
虽然明知道有诈,但他还是走近了。
什么人,敢模仿他的爱妃?
他用了掌力,一挥,就把屏风退至一边,将屏风后的床展出来。
这一动作,竟把他自己引得火燎火燎的,他的息开始变起来。
如果床幔后面,真的是天天的话,就好了……说不定,就是璟把天天抓起来了,等着他解救呢?
这想法一开,他竟心痒难耐,一发不可收拾。
他急切地走近,床帘一,赫然一个材曼妙的子,只裹着丝缕片片,蒙着面纱,眼神迷离,动作极尽挑逗。
若是不仔细的人看了去,还真就以为是弥天无疑,细致到连上的首饰,还有发型,都和弥天今早的一模一样。
但是炎弋只看了一眼,心火就去了大半。
无论如何,他在城郊与第一次见面时,看到的那双眼睛,是任何人都模仿不去的。
炎弋再次用了掌力,将房间的窗户给打开了,再将房里的烛灯,一盏盏掐灭,然后才在床沿俯下。
无论是谁,顶着他天天这张脸,总不能被侮辱了去。
他正想将床上的被子,把床上这个不知名的,材曼妙的子给包裹起来,突然,雅间的大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并有不人,提着灯笼,举着烛灯走进,正好将他这一个动作,“捉在床”。
“哈哈。”
璟笑着出现,那爽朗的笑声,倒和煜有几分相像。
“原来皇叔喜欢休宁郡主,那为何又要向长乐长公主求亲呢?”
房间了灯一黑再一亮的过程,再看炎弋面前这位材曼妙的子,可不就是休宁郡主嘛,再次开口的声音,也变了休宁往常的声音,还带了点哭腔,“王爷……”
然后自己将一旁的被子拿过,把自己裹了起来,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
……
弥天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室里。室只开着一个天窗,有一缕缕月洒进来,除此之外,周边的一切件,都让弥天确定,这是一间废弃的牢房。
而弥天此时,正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
脚踝、膝盖、腰、腋下、双肩,都被用绳子绑得稳稳的,尤其是双手,弥天能明显地觉到,绑之人,是花了点心思的——能把绑牢实了,又能保证不伤着那双手。只有头部,是可以稍稍自由活动的。
的第一反应是试探空间,但是空间,依旧打不开。
有些遗憾,但依旧很镇定。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在这里?
哦,对了,是被人用迷药迷晕了。
能那么费心费力地,去迷晕的人,会是谁?
天香?休宁?小师妹?
能想到的,有直接冲突的,只有们三人了。
哦,不对,还有璟,毕竟是因为,他用心营的念慈馆才被摧毁了,他最后一定会怪在上的。
就在弥天认真思考中,一个白白发,赤瞳朱,左臂上搀着一条七彩蛇的陌生男子,踩着妖娆的步子走近。
有人替他打开了牢房的门,他在弥天面前站定。
“……弥天?我可是为了你,跋山涉水,远程而来呢。”
他的音很好听,是弥天喜欢的类型。只是语气比较弱,甚至……还有点娘炮。
然而弥天的注意力,却在旁的事上。
“七彩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