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天本来还想跟炎弋多聊聊的,毕竟还有很多事不清楚,但是夜幕已降临,炎弋非得压着马上休息。
而且也知道夜间休息,对恢复是最好不过的了。无奈之下,只得乖乖闭了。
槿溪在炎弋的授意下,在他们的汤药里,是加了些助眠的药的,所以弥天很快就睡着了。
九渊舒服地窝在弥天怀里,也很快进梦乡。
明明已是绷了三四天的神,看着弥天已眠的炎弋,却依旧不得休息。
“查得怎么样了?”
一道黑影闻声,从窗外闪,端正地站在炎弋的侧。
“回王爷的话,正如您所预料,属下暗查白画眉,现果然住进了盛王府。”
不论是倚、无影还是无踪,原本跟在炎弋边不喜言辞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话都渐渐变得多了起来。所以明明已回答了炎弋的话的无踪,顿了顿,又开口道:“贵妃本就是蜀锦的和亲公主,白画眉此番京,先是陷害王妃,再是毫不避讳地住盛王府,是不是太招摇了?”
“嗯,你继续盯。清总账的日子不远了。”
“王爷……”无踪言又止。
炎弋眯了眯眼,垂眼凝视着弥天,并用一只手的发间,像从前一般,茸茸手,依旧人爱不释手。
“本王知道。”
“是,属下告退。”
……
翌日清晨,朝阳懒洋洋地洒进炎弋的卧房。
“别闹……”
弥天不满地翻了个继续睡觉。
但是后的小爪子不放弃,小子一蹦,从弥天的后,又跳进了的怀里。小脑袋拱啊拱的,还“嗷呜嗷呜”地着。
“你干嘛?!和诺晴养的那几只玩久了,学会打鸣了,是不是?!”
被拱得无法正常睡的弥天,终于睁开了那双杏眸,无奈地看着九渊,“从前也不见你这么积极啊,总是比我起得晚多了,你起来跟我去晨练,你的四只爪子还地抠住被子,拔都拔不掉来着?!”
“嗷呜……”被弥天这么说着,九渊的底气明显不足了。本狼也是为主子你好嘛,哼,你从前不是总跟本狼说,睡睡睡,天就知道睡,再睡下去骨头都会散架的!本狼这不是见主子你已睡了好几天了,督促你起床晨练嘛!
哼,狗咬吕宾,不识好狼心!
想到这里,九渊竟然白了弥天一眼,翘起屁就蹦下了床。
哼,反正已醒了,目的已达到了!
“唉?两天不见,翅膀了,还长脾气了是不是??吃了本姑娘的解药,活蹦乱跳了是不是?!”弥天没好气地说道。
区区一只狼儿子,也敢摆脸给看了?
九渊回过头,不甘示弱地看着,“嗷呜嗷呜”地着。
哼!到底本狼是为了谁才中毒的??要不是本狼闪亮登场,哪还有你在这对本狼大吼大?!
两人,哦,不,一人一狼,谁也不服谁,弥天扭过头不再理它。
打扰本姑娘睡容觉的,统统没好脾气!
九渊也小子一蹦,直接从窗外跳出去了。
哼,本狼好心你,还对本狼大吼大!休想再本狼带你出去!
待屋子里已悄然无声,毫无动静的时候,弥天才扭过头,看向窗外九渊离开的方向,角扬起一个微笑。
这时,“哐哐哐——”
“王妃,您醒来了吗?奴婢来给您送早餐来了。”
房间外的婢听见弥天在里边自言自语,立刻就派了一个小厮去通知厨房准备吃的了。这会儿吃的都已送到门口来了,只是怕打扰到弥天,才等到房间里安静后才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