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哦哦!奴婢想起了一件事来了!!是在大半个月以前了吧?那时候您还每晚夜访王爷……”
清之说着话,却被弥天突然打断,“什么??本姑娘每晚夜访炎弋的时候,你们府上不会每个人都知道吧??”
清之却一脸奇怪地看着,道:“是啊,为什么不知道?不能知道吗?”
=_=||弥天脸角蓄了片刻,还以为从前隐藏得很好呢,敢这一府上人,老早就把看是那种晚上随意夜访单男子府邸的轻浮子了吧?
“有什么不对吗?”清之疑地再次询问道。
“没有什么不对,你继续……”
“嗯,好的。奴婢要和您说的,正是这事呢。那时候您每晚夜访王爷,冒着不惜牺牲子名节的风险,咱们府上的人都知道,您是真心为了咱们王爷的伤,否则换别的其他任何子,都做不到如此吧?甚至还有一夜,直接昏迷在王爷的卧房里了,那时候咱们大家才知道,您是为了救王爷在牺牲自己呢!顿时动不已!哦哦!对!就是那一晚!王爷毒发醒来,发现自己好了,您却昏迷了,立刻潜调了府上的好多人去照顾您,还怕咱们服务不周,亲自动手呢!那时候王爷就已对我们说‘你们王妃’了~”
几句话语间,清之俨然已把弥天当好闺一样来看待了,说话的时候,还不停地用眼神调侃。
弥天听完,震惊极了。
原来还在那~么早的时候,在炎弋的心里,就已认可了?!所以并不是当初炎弋为了婉拒林翩翩,拿当挡箭牌,然后假戏真做了。原来一开始就是真的?!所以那日从皇宫出来,他是真心关心,为疗伤也是真的!
想想……那晚好像还跟他摆脸,屁一翘就撅着头走了的说……
无论如何,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弥天的心里滋滋的,而且是那种连眉目间都无法隐藏的乐。
清之掉下两滴冷汗,“您不会是现在才知道吧?”
弥天嘿嘿一声笑,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了。
与清之一边闲聊着,一边瞎逛着。但是每遇到门口,就会被清之以各种理由拦回来。
比如说,这边门在修缮,为了弥天的安全,不能靠近;那边门最近新养了两条大型犬类,还没有被驯化,野得很,万一不小心伤到了弥天,清之实在担当不起……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了,这座王府也算是逛过了一角了,弥天实在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
“你们这是在刻意拦着我不让我出府吗?怕我跑了??”
“不是不是,不敢不敢,真是咱王府为了迎娶您府,现下各都做这修葺的准备工作呢!”
弥天狐疑地看着,脸上假笑,眼神飘忽,眉角下耷,鼻头轻耸,语言重复,底气不足,明显就是一副说谎的样子。
有什么事在瞒着?
弥天攻气十足地用手肘靠在清之的肩上,压低了声线,说道:“有事瞒着我,对不对?你看咱两都这么了……”
清之心头一颤,竟有一刻被到了的觉……
赶摇摇头,“没有没有,真没有!不信您再去别的地方转转??”
能有什么事瞒着啊??
弥天依旧是想不通,清之打着哈哈,就是不说。
别看清之看起来一副憨憨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得很!纵是弥天如何劝说,都从的里套不出半分有用的信息。
无奈之下只好作罢,正巧这时候槿溪寻来了。
“天天,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伤口未愈,就到乱转晒太阳,想留疤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