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说话间,璟和煜已然已被准许起了。
璟眼皮突突地跳着,他有一种不好的预。
煜的眼神则关心地盯在弥天的上,原定于今日与皇叔大婚的天天,如今二人双双傲然出现在朝堂之上,婚礼定是办不了,他的心里,竟有那么一丝高兴。
“盛王殿下所出此言,必是忘了不久前,皇上给天天赏赐的那块封地了。亏得天天今日还是以城主的份殿呢,盛王殿下都没想到。那天天在此便提醒殿下一句,天天那长乐封地,虽归属东边儿,但其实从大地图上来看,与都城相比,其实与南界无异。故粮草自是从南界直接押运会更有效,不是吗?”
弥天说着,上前一步,面向太康帝跪下,慷慨激昂道:“臣下长乐城主,自请押运粮草一职!愿为蜀锦一战,尽绵薄之力!愿为天颐和平,百姓安宁,尽忠尽力!”
如此庄严的氛围,却突然响起与煜一般爽朗的笑声,“哈哈,长乐城主此番宫进谏,怕是功课没做足吧?因封地许久未曾赏赐出去,常年无人打理,现长乐城已然乃不之地,又如何能提供行军作战的粮草?本王还是奉劝城主,虽自无母亲指教,但更应该多读戒训!”
弥天却是竹在般一笑,道:“长乐城虽为不之地,但有哪条规定军用粮草只能用一个城的?说来也怪,那长乐城虽为不之地,但其周边城镇却是气候宜人,十分有助于作生长。是长乐城所在的那一省府一年所储备的粮食,就已然足够此次战役所需了吧?臣下功课或许是没做足,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盛王殿下不了解臣下那长乐城,臣下表示能够理解。同是为君分忧,报效国家的事,所以由臣下担任粮草一事,想必盛王殿下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弥天既然以长乐城主的份来上朝,自然就是臣,皇室是主。
弥天从来不会打没把握的仗,这些功课,便是昨日听说局势张后立刻去做的,这朝服本就在王府,那日封之后,炎弋便直接命小太监送去了王府。昨晚自炎弋离开后,立刻清之去给把朝服找了出来,就为了今日早朝粮草一事。
为特工,对战争的觉是十分敏锐的。炎弋出征,更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粮草大权,给其他任何人,都不放心,尤其是落在璟一党的人的手上的话。
既然不能与他一起冲在最前线,那么便在他的后打辅助,给他最强有力的助攻。
预灵了。璟目狠地看着弥天,眼神忽闪忽闪,似乎是开始了新的思量。
煜却皱着眉头担心着,行军作战,保家卫国,应是男人该做的事。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希天天在家相夫教子就好。那样至安全有保障。
“父皇,粮草一事,还是给儿臣吧!儿臣为储君,不仅有维护国家安定的责任和义务,还有保家卫国的需求!恳请父皇准奏!!”
但是弥天却还是以同样的理由回驳了煜的话。
更焦虑的还数太康帝,他为一国之君,想要帮个儿子怎么就这么难?有人阻挡??
说挂帅出征一事被炎弋给抢了吧,他那最喜爱的二儿子不用冒险了,还说得过去。可是如今押运粮草的大权,反而竞争更激烈。
文武百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若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直接任命璟儿,怕是颇有微词。该怎么办才好呢?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盛王殿下以及长乐长公主,均份尊贵,不该承押运粮草的长途跋涉之苦,也定不甚适应南界炎热之艰。臣愿自请担任押运粮草一职!来京赴月夕之宴也以多日有余,也是时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