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帝为了想夺回他所谓的实权,不惜苟同敌国,悉心设计,陷炎弋与危难之中,险些丧命;还为一己私,和自己那点可笑的自尊心,视人命如草芥,更是对有恩于他的原主父亲恩将仇报。
还有那晚刺杀的事件,又害得无数与同行的兄弟们为丧命。没错,在看来,古代暗卫的工作,到了现代就是特工。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弥天都不能原谅。如今太康帝反被人陷害,是他罪有应得。
能救,却不施救,是弥天为济世和炎弋以及那一干兄弟们报的仇。
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今就是时候已到。
待炎弋凯旋之后,定会再次提升他的国际地位。有了他的强力支持,加之煜近日来的觉醒,煜这王座应该能坐稳了,积累了这么久的账,是时候清算了。
能给太康帝一个说出最终遗言的机会,已是看在煜的份上。
弥天咬着牙,移步到一旁的凳子上,不让任何人看出异样。
煜上前握住了太康帝还未曾苍老的手,太康帝的眼角流下两滴横泪。
“父皇,您说,儿臣听着。”
即使是在剧痛中的弥天,也细心地留意着四周。隐约听到了什么,强忍着剧痛,说了一句,“等等。”
一刻钟过后,弥天心脏的剧痛终于消失。
皇后憋的绪,终于再崩不住,泪如雨下,毕竟是付诸过那么多和世间的人啊。
煜也红了眼眶,将守在房间外的一众妃嫔、兄弟们再传了进来。
天颐八十二年,九月一日,太康帝,驾崩。
一阵阵不知是真是假的恸哭声,贯彻皇宫。
……
九月一日,夜间,凌晨时分,炎弋派出的侦察兵被地雷炸得模糊。
好在昨晚天天有跟他介绍过们那时代的热武,虽然天天坚信他们这个世界是没有的,所以只是随便说了一下,但是炎弋却用心记了下来。
行军作战,武先进的一方,战争会是碾压式的。所以即使不用武的他,也会对武格外上心。毕竟他那四十万的王军还是要用的。
昨晚天天跟他描述的武的威力的景,他还无法想象,甚至有些不相信。今晚亲眼一见,才发现比描述的更为震撼。
他立刻制止了想要继续上前的士兵,士兵却不解地问道:“难道不应该趁夜来个袭吗?”
“刚刚那么大的响动,地方的军营里却无一人出来,明显是个埋伏。你们全部给我退回城里的居民区,保护百姓。”
“冰哥哥,那你呢?”卞又菱上前担心地问道。
炎弋把手里的干粮胡乱地塞进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化力于无形,直接将远的一块大石头抬了起来,向地方的军营砸去。
他记得天天跟他说过,这东西是靠同等压力的东西作用在上面,松开的时候便会引。
虽然他不懂压力是什么意思,但他理解的大概就是重量。所以先拿石块把布置在空地上的地雷引。
而且敌方现在都还安安稳稳地呆在军营里按兵不动,怕是这地雷也不是胡乱布置的,究竟如何,那要靠运气了。
反正炎弋就依着他知道的最复杂的阵,试了试下一个位置点。
“砰!!!”一声轰响,又炸开无数土渣。
那么,他就是猜对了。
卞又菱一看,立刻生气地拽住了他的手臂,“冰哥哥?!难道你要一人作战吗?!让菱儿带人留下来陪你吧!我们都是远程攻击的,可以给你打掩护!”
淮南王也附和道:“是啊,一个人太危险了。”
炎弋拧了拧眉,才道:“好吧。只留菱儿和的兵,其他的全部撤退,回去保护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