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皇上和亲王皆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再不谢主隆恩,怕是命不保。
天香斜视了父亲一眼,就知道他不行,还好……考中了探花!现在话已说到了这里,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必须要放大招了!
“皇上英明!慧眼识贤!但是针对臣先前提出的太皇太后驾崩一事,还请皇上同样能够英明以待!”
这天香还不识趣,再继续提起这事,煜都有些不耐烦了,“你口口声声声称皇太驾崩,你可亲眼所见了?没有的话,朕现在就给你一个心怀不轨,诅咒太皇太后的罪名!”
天香不放弃,“臣是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臣请问皇上,太皇太后现在人在何呢?弥天又人在何呢??而且臣有人证证!请皇上传弥天的贴丫鬟诺晴姑娘觐见!!”
一听这诺晴,煜立刻皱起了眉。
天香的语气很坚定,就连炎弋也开始思考起来。如果说天天南下去寻他了,那么寻不到他人的话,也定会赶回来。而且……去南下寻他,带上皇作甚?老人家跟着一起长途奔波,岂不费神劳?
他倒是想听听看,天香极力要求的证人会有何证词,又是何证。
煜看到连炎弋都想见证人证,便只好把一早就来到宫里的诺晴给宣了出来。有皇叔在,他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有了煜的谕旨,一直跟在煜边的大公公喊道:“传长公主的贴丫鬟诺晴姑娘殿——”
至于那个马镜,煜看在太康帝的遗言上,放了他一马,让他出宫,安晚年去了。毕竟他也只是按照太康帝的命令行事罢了,如今太康帝已然去世,剩下的马镜,就由他去吧。免得狗急了也会跳墙,别到时候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诺晴进来后,先一一向该行礼之人行完礼后,才在煜和天香的授意下,讲先前与煜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奴婢诺晴,侍候长公主已快一月,不说十分了解,也是要比旁人知道得多些的。但是在前些日子的时候,奴婢便注意到,长公主的颈项上,终日佩戴着一样东西,后来有一次,长公主不慎将其了出来,奴婢一瞧,竟是蜀锦皇室之人才有的件!!
当时奴婢就吓坏了,但是奴婢不敢妄加揣测,又因奴婢与长公主那时是借住于史府的,便将此事汇报给了夫人。这一报,便查出了更加不得了的事来。
众所周知,当时大小姐,也就是现在的大学士,是与,逆贼璟有了婚约的,其母妃是蜀锦的和亲公主,自是对蜀锦皇室十分了解的。
夫人便把这一事,在那不久后与原贵妃闲聊时,说与了听。同时,原贵妃也暴了一个猛料给夫人:长公主的生母,竟是蜀锦流落在外的水幻公主!所以长公主,本就是蜀锦皇室脉!这是原贵妃一早就知道的事!
当时长公主的生母爱上了我天颐的平民,也就是世间闻名的神医济世,可是当时神医并不出名,所以蜀锦皇室一直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并且蜀锦皇室为了断绝水幻公主的念想,还给指了婚去往谷蒙去当和亲公主。
两位蜀锦的和亲公主姐妹深,原贵妃便帮助水幻公主逃了婚,与神医一起私奔到了咱们的兰州城,当了我天颐最普通的平民。正因为两位和亲公主的姐妹深,所以才有了长公主和逆贼璟的娃娃亲……”
炎弋越听,目越冷。他的王妃,他都没有这么了解。而眼前的这个诺晴,不过是边的一个小小婢,却对的世,说得了如指掌一样。虽然诺晴还没说到弥天和太皇太后的事上来,但是炎弋就是听不下去,不开心了,所以他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