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是如此,十大板子下来,也是轻不到哪里去的。不过诺晴非就是咬牙坚持,不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甚至咬着,连一丝痛苦的声音都不发出来。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出的一样,一副视死如归的表。
本就长得与健康时的弥天极像,姿自然是差不到哪里去的,这样默默地着打,还是激起了在场不男子的同心的,恨不得把这姑娘纳回自己的房里,好好宠爱一番。
正因为如此,在不人听来本是胡言乱语的话,竟然有点觉好像是真的了。
十大板子很快打完,侍卫也撤了下去。煜的恢复了他往常的样子,“怎么样,婢诺晴,你可知错?”
谁知,任何人都没有想到,都在这时候了,诺晴竟然咬着牙说道:“奴婢,不知。”
这样的倔强,简直就是低配版的弥天!
煜的脸都黑了,觉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建国初期,就被一个婢挑战权威。
炎弋却是一直盯着诺晴,眼里略带了探究的神,他总觉得,这个诺晴还有关键的事没有说。
果然,不出炎弋所料,诺晴接着就放出了真正的大招。
“奴婢所言,均属实话,绝不是空来风,实事求是,何错之有?比如说奴婢一开始所报,太皇太后驾崩一事,那晚就有不人可以作证,他们亲眼看到,弥天同蜀锦的首席毒师白画眉一同去找的太皇太后!如果这还不能说明弥天系蜀锦细作的份,奴婢还有一证据在此!!”
诺晴本还是趴着的状态,现在开始挣扎着又跪了起来,将一封信件模样的件呈至了头顶,并说道:“这是弥天亲笔题写的绝笔信一封!是在临走前,亲自代奴婢,要奴婢亲手给王爷的!!”
天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我去!果然还是高人请来的人厉害啊!自愧不如!!济民也是看得眼睛眨都不带眨的,生怕错过了诺晴和彩演出,和炎弋、煜脸上彩的表。
听了诺晴这么一说,煜开始细细回想起前晚的事来。他和天天分开之时,就是因为天天想独自前去营救皇太,而把他留在了外面……
他被抓后,过了一段时间,天天又来救他,那时候边就跟了一个白画眉了。话说天天那时候不是应该去救皇太回来了吗?怎么只见和白画眉二人?而不见提起营救皇太一事?而是把他救出来之后,就直接来了金銮殿,想要当众破璟的谋。巧的是璟一党,包括贵妃、星月郡主还有那个奇怪的黑人,昨天就全都突然消失不见了,现在也没再来过,天天也在这时提出南下……
他怎么……觉越想越不对劲??
听到这里,炎弋也恢复了他往常的一本正,开始思虑起来。又是白画眉,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他不清楚宫变当晚的体况,只知道璟本是控制住了煜的行动,但是突然从东宫掀起了一妖风,就把守在外面的守卫全杀了。不过他当然知道那是他家天天干的好事。所以他可以很轻松地知道,是天天去把煜救了出来,然后再杀进了宫里,平息了宫变。
现在听了诺晴这样说,再加上煜的反应,那么皇被挟持过,是无疑的了。而前去救援的,就是天天。
但是人救没救出来,谁都不知道,没有人看见过,只有人看见和白画眉一起行动了。虽然没有人说,太皇太后现在在哪,但是从这里的人的反应中,可以看得出来,皇目前是下落不明的,而原本应该是去营救皇的天天,以南下寻他为由,也下落不明……
事好像突然复杂了起来,难道真相真的不会像他想象的这样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