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午?!!仵作的话把在场不知的人都惊呆了。不是说是弥天下午参加百花仙子比赛,去更的时候行的凶吗?怎么变上午了?上午的话,弥天可是寸步都没有离开过大家的视线啊!
所以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弥天行的凶,兰秋的手里又怎么会有的手绢残角?又怎么会有人在偏僻小巷里见弥天把缺了一角的手绢丢掉呢?
但是包仵作是天颐国闻名的仵作,其为人耿直,诊断准确,毋庸置疑,所以本没有人怀疑包仵作的话。
于是众人把目分分投向状告弥天的梅冬和人证小太监,这两人,绝对有问题。
弥天一笑,道:“上午,天天跟兰秋分开之后可就一直陪在皇边,未曾离开过半步。手绢的事,天天还请皇上查明真相,还天天一个清白。”
许久未曾说话的卞又菱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起说道:“可算想起来了!我就说大姐的那条手绢怎么那么眼呢!皇伯伯!菱儿有件事要禀报!!”
太康帝心知包仵作来的时候,就已纸包不住火,瞒不住了的,所以俨然放弃了这步棋。“菱儿有什么事就说吧。”太康帝慈眉善目的样子说道。
如今炎弋的毒已解了,过今日这么一试探,原来弥天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小角。自己的失误不仅在于当初没有一举干掉炎弋,还在于留了弥天一条小命。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当初自己想着折磨炎弋过过瘾,才给现在留下了大麻烦。
不过他相信,自己能打压炎弋一回,就能打压他第二回!至于弥天这个黄丫头……爹都能被他灭掉,又怎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反正也不知道济世究竟是怎样死的,他完全可以再用同样的手法对付弥天!
“菱儿在进宫的时候,路过一偏僻小巷,巧看到那里有一个小丫头把一条手绢给了一个小太监。现在想来,那条手绢正是大姐这条!残角上的小茉莉菱儿也记得清楚呢!然后那个小太监……正是这个!”卞又菱也从位下走到了弥天边,指着跪在旁边的那个作认证的小太监说道,“至于另外一个小丫头,菱儿只看到了的背影和侧影,没看清脸了。”
说到这里,休宁长吁了一口气,不过卞又菱接着说的话,又让的心提了起来,“不过……小丫头裳的,菱儿还记得,”卞又菱突然指向休宁,继续道:“正是休宁边的那个小丫头的裳!!”
众人闻言,目齐刷刷地向休宁去。话说到这里,真相已呼之出了。
“没想到居然是休宁郡主啊……兰秋不过一个宫而已,就算是冲撞了,以郡主之名,直接责罚就是,缘何要暗地里杀了呢?”
“依我看,想杀兰秋是假,想借此把罪名嫁祸于长了长公主是真!谁不知道曾带姐妹帮去济世堂闹事,结果被长公主收拾得敢怒不敢言啊?所以想借此施加报复!”
休宁被众人议论得脸和裳一样红了,怒不可遏地瞪着的丫头语萱,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啊?这么件小事都做不好,还被人看到!
“哦?是吗?”太康帝闻言,也看向休宁,“你作如何解释?”
其实作为一个郡主,要责罚宫里的一个低等宫,就算把那宫整死了,也治不了休宁多大的罪。但如果是想以宫之死嫁祸给当朝唯一的长公主,那罪名可就大多了。
休宁狠瞪了语萱一眼,一只手往心口上一揪,才起对太康帝说道:“回皇上,休宁对此事完全不知!下午时,语萱跟休宁说要去如厕,休宁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若说是兰秋冲撞了休宁,休宁直接责罚就是,何苦要置于死地?皇上也时常教导咱们,对他人要有一颗仁爱之心不是?若说休宁是想嫁祸于长公主,就更不对了。众所周知,长公主医好了休宁突发的顽疾,休宁激都还来不及,又怎会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