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不仅是个聪明的人,还极其狠得下决心。
所以,当知道这件事败出来的严重后,当机立断,果断的选择了明哲保。
毕竟墨凌天与墨瑞这两人,虽同贵为王爷,但两人的份却是截然不同,仿若一个天一个地。
这个时候既然非要得罪其中一个,那么让那个一无事的墨瑞,当的挡箭牌自然再好不过。
“你这个恶妇,事到如今你怎还敢狡辩。明明是你与小王说,墨王妃要杀了小王的妾儿,害得小王盛怒之下,导致理智失控。”
本来伤势就重的墨瑞,听了夜雨这番话,险先没被这臭不要脸的一家子给活活气死过去。
若不是挨了一掌无法动弹,他现在真的很想起,把这对恶毒的母俩给踹残废。
“瑞王真是折煞臣了,瑞王贵为王爷,份尊贵,而臣这种小人又岂能够左右得了瑞王?
瑞王刚才对墨王妃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在场之人皆都看得一清二楚,何必非得臣去点破。
臣虽人微言轻,但也容不得他人随意诬陷,还瑞王自重!”
夜雨这番话说得极其骨,可谓是彻底断了墨瑞的后路,不仅把墨瑞稳稳地钉在了罪名之上,还字字打脸了这位既无实权又无势的瑞王爷。
东陵向来是十分注重礼仪之邦的一个国度。
夜小锦如今已然贵为人妇,却被一个既有了妾室,作风又放浪的大男人给当街表了心意。
纵然非本人所愿,但在这个男尊卑的朝代里,害者,定是无疑。
夜雨选择在这个时候,故意提起这茬事,无非就是想令夜小锦的名声败坏,让墨凌天对夜小锦生出间隙,好达自己心的目的。
一石二鸟,正中下怀。
“你……你这个贱蹄子,强词夺理!”
墨瑞气极,却又无力反驳。
因为夜雨所说的,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况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又岂能容得他狡辩。
要怪就怪自己一时大意,没有防人之心,害得让人抓了自己的把柄。
“王兄,呜呜,臣弟已知道错了,臣弟以后再也不敢了,王兄……”
皮子功夫,墨瑞怎敌得过这个人?
心懊恼万分,无奈,他只得将苦苦求饶的目,投向了马车里的那个魁伟的人影。
马车,墨凌天面无表的盯着夜小锦的面容看去,眸若深海,似在深沉。
刚才回来的路上,他的暗卫已把事的起因全部于他,此时,纵使他人不说,他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也不过才进宫一小趟,这个蠢人就能有如此好本事,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对一个不把当回事的丞相府,都能够做到掏心掏肺的去对待,对他却怎么也不肯软下半分子。
想到这里,墨凌天的心里,莫名涌上一说不出的恼怒。
如寒剑的眉一挑,他冷峻的俊庞上,仿佛凝固了一层冰霜。
须臾,只见他长一,黑蟒蛇袍泛起一抹弧度,整个人气场十足的从那辆豪华马车里,走了下来。
常年在战场上混迹的墨凌天, 上难免染上了几许戾气。
他一下来,空气似乎都为之冷上了几分。
周围跪了一地的百姓见状,脑袋不自觉地向地面贴近了几分,唯恐不小心就惹恼了这个既深世人爱戴,却又令人人惧怕的战神。
“王,王兄,臣弟真的不,不敢了……”
了重伤的墨瑞,在看到墨凌天下了马车后,赶招呼两名打手,将自己抬到了墨凌天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地求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