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围殴的儿子,夜小锦冷眸一凛,随手从脚边捡起几颗小石子,心念一动,对着那群稚的膝盖,轻轻振飞过去。
嘭!一记闷响。
“哇!我的膝盖动不了了。”
随着夜小锦手中石子振飞而出,下一刻,正围攻那团小小子的一群稚,全部应声倒地。
一时之间,嚷得哇哇大。
“娘亲不是教过你,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么,这么多人围堵你,你有机会为什么不跑?”
夜小锦角微微上勾,缓缓行至那团小小子的旁。
“耀儿不希他们辱骂娘亲,耀儿的娘亲是世上最好的人,耀儿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娘亲!”
见到自己的娘亲,小小的天耀从容的从地上站起,即便稚的脸蛋荣挂彩,他小小的姿仍站得笔直拔,如同一幅小大人,目信誓旦旦地与夜小锦对视着。
“长在别人的脸上,你何必如此在意他人的看法。难不一个人说,你就杀一个,一千个人说,你就要杀一千个人么?天耀,你只需要记住,做任何事,但凡问心无愧就足够,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夜小锦有些语重心长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
到低是从的肚子里出来的,可他这副老气秋的模样,究竟是跟谁学的?
夜小锦头疼扶额,百思不得其解。
自从被人从河里捞出来后,便觉察到自己的后脑勺,在急流里不慎撞到坚石,导致到现在,都只记得前世的事,至于对这片世界的印象,却是一片空白。
就连这个儿子,究竟是跟谁生的,是一点也想不起。
“娘亲的话,儿子记住了。娘亲且放心,等儿子再长大一些,这些人自然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小小的天耀,小脸微扬,眸坚定的对夜小锦宣誓着。
“好!那娘亲就等你长大来保护娘亲,走吧!咱们回家,娘亲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砧板烤。”
想不出来,夜小锦也懒得再去为这些事伤神,一把牵过儿子的小手,两人提着一包食材,转就要离去。
“哎呦!为娘的心肝哟,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揍这副模样的?可心疼死娘了。”
夜小锦转,正想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去,可就这个时候,一名材彪悍的妇人,在看过自家儿子后,突然上前,将他们母子一把拦住!
“你们,是不是你们把我儿子揍这样的?我儿子的脸都要被毁容了,赔钱!一千两,一分我都不饶你!”
彪悍妇人在自己的儿子跟前,撕心裂肺的哭喊几句后,转对上夜小锦时,立马又换一副尖酸刻薄的脸。
“就是,我的儿子也被你们打伤了,你也要陪我钱,刘娘子需赔一千两,那么……我……我们家这个也要一千两,一分都不能。”
“就是,就是,你为一个大人,竟伙同自己的孩子群殴我们这些弱小的娃儿,简直太不像话了。我们家这个,走不了路了,你也要赔给我们一千两……”
刚开始,碍于夜小锦之前发过一次的威力,其他围观的家长,还有些不敢上前与夜小锦对抗。
如今赫然有这南街里最出名刁钻的刘妇人当出头鸟,一时之间,大家纷纷出声,指着夜小锦倒打一把。
“群殴?”就在众人抗议喊的时候,夜小锦冷眸一凛,角上挑,嗤笑一声:“既然你们装作眼瞎心瞎,那么,我今日便教教你们,如何做人!”
夜小锦脸顿沉,话音堪堪落地,指尖一动,手臂一振!
几枚银针当场出,迎着烈风, 以眼难见的神速,一针又一针的飞扎到试图起头闹事的妇人的颈椎,双臂、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