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人,竟敢如此诽谤他?
当得知面前之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找了五年之久的人,墨凌天一颗心脏,狠狠痛。
然而,还未等他多高兴,接着,就听那人突然跟面前一小男娃不断谈论着他的事迹,听语气,似乎并不悉他。
墨凌天剑眉一蹙,心底涌起一不好的预。
只是这个时候,他已无法正常思考,他现在急切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那个人搂进怀里。
他要质问,五年来,为何明明活着却不去找他,让他苦苦好找。
心念一动,墨凌天当下铁青着俊庞,锦靴一抬,就要朝着夜小锦走去,可哪曾想,就在这时,不知从何,突然冒出一青男子,已比他先一步,来到夜小锦的跟前。
“夜姑娘,小公子,在下唐突来访,冒昧打搅,两位见谅。”
青男子打扮似是要准备今年科考的读书儿郎,正从道里出来的他,手里提着一篮新鲜蛋,另一只手则持着一柄油纸伞,面含温润的向亭子里的夜小锦等人走去,同时,他还不忘礼貌的施展一礼。
“原来是单公子。”夜小锦正语重心长的教育着自己的儿子,就在这时,听见青男子的声音,赶起招呼。
“单哥哥安好,单哥哥此次前来,可又是江婆婆让你来给我们送蛋来了?”
小天耀似乎对眼前男子十分悉,胖嘟嘟的小短,二话不说就朝着青男子扑了过去。
“近日隐起寒风,似有暴雨之兆,家中母亲担忧雨水来袭,夜姑娘与小公子无法出门采购食材,就命我取来些蛋带来,给姑娘与公子备不时之需。”
见小天耀如此莽撞的就朝自己扑了过来,青男子神张。
因担心小天耀跑得太急,从而摔倒,他连忙将手中的东西都放下,蹲低姿,将那团小小子稳稳接住。
“江婶当年将奄奄一息的我从河里救出,这才有我母子二人的今日可活,江婶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一生都难以回报,如今又怎能劳烦老人家如此惦记?”
回想起当年被人从河里救起的画面,夜小锦眼眶有些微红。
永远忘不了,当在河里苦苦挣扎,渐渐陷昏迷时,就是江婶那双满是褶皱,饱风霜,让人踏实依靠的双手,给了重生一次的生命。
夜小锦,自认不是个不懂得知恩图报之人,只是奈何如今的,穷苦至极。
既无力报答这救命之恩,又岂能再去麻烦人。
“夜姑娘言重了,此等命攸关大事,换做旁人一样不会袖手旁观的。”
青男子温和的笑笑。
该死!
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是谁?
为何离这个人这么近?
还敢三番两次的在本王人的面前耍帅?
忍无可忍……
站在篱笆旁的墨凌天,见夜小锦与青男子相谈甚欢,他深邃黑瞳怒火直冒,动怒中,他握住竹子的五指一!
“咔嚓!”一声,人手腕大的一截完整青竹,当场断两截。
“耀儿,江婆婆家中清贫,不日单哥哥又要去参加科举,想来他们的日子定是过得十分拮据,咱们既然没能力帮助他们,以后他们送来的东西,我们万万不能再要了,知道么?”
夜小锦一路目送着青男子出了道,随后这才转过子,一本正的教育起自己的儿子。
“娘亲,耀儿知道了。耀儿给娘亲扮鬼脸,娘亲不许不开心。”
稚的小人儿,了然的点点头。
夜小锦欣的儿子的小脸。
懂事的小天耀,见自家娘亲心思沉重,他当即灵机一动,略的吐出舌头,就想要逗夜小锦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