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着一气,跑到了郁轻面前,指着道:“是不是你,你对我的画技心生嫉妒,所以才暗中替换了我的香料,一定是这样,那香料本不会引来蜂的……”
眼圈发红,死死的攥着拳头。
郁轻闻言,低垂着眉眼淡淡一笑:“蜂和蝴蝶又有什么区别,你暗中作弊,在料之中撒上香,已然违背了公平二字,现在还跑到本宫面前斤斤计较看,你有什么资格?”
扬起眉眼,眼里无双,致绝的五,就好似那株亲手所话的白昙花。
李怜儿心里一冷,被郁轻的气势压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可你害我,都是你害我的,你一定替换了我所用的香,这些蜂不是我引来的……”
郁轻摆了摆手,“将押起来。”
听到的吩咐,旁边立刻跑来两个嬷嬷,直接将李怜儿按在地上,被迫跪着,银牙要,用气恼的眼神凝视着郁轻。
这样的人,郁轻见多了。
不过对方倒是不蠢,竟然猜到了事的始末。
这当然也是安排的,李怜儿的画中放了香,不过又让人添了点儿东西,安排人抓了蜂巢对在花园,这些蜂训着味道来到香旁边,给这里添上一点风景。
李怜儿不过自食恶果,和无关。
自作孽不可活,想要在这皇宫之中和作对,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郁轻眼底冷肆意,李怜儿在屋子里大喊大,一个妇人急急忙忙的走过来,噗通一声跪在郁轻面前。
“皇后娘娘饶命,还请皇后娘娘饶了我儿。”
郁轻听到声音,轻轻侧眸。
一旁的子抱着李怜儿,眼神之中满是焦急之,显然是李怜儿的娘。
“太后到惊吓,还了伤,等老人家醒来,自然对有所置,本宫不会擅作主张,不过愿赌服输,这赌注,你应该没忘记吧!”
听到郁轻这么说,李怜儿顿时瞪大双眼。
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跪在地上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毁容,娘你快去求皇上救救我,我不想被这个毒妇给害死。”
“毒妇?”
郁轻站起,眼底藏着浅浅的戏谑。
“公然诬蔑一国之母,当朝皇后,果然胆大包天,看来外面对本宫的传言有误,觉得本宫是个可以人人欺辱的软柿子。”
李怜儿害怕的颤抖了一下,不过还是瞪着眼,满脸的不甘愿。
郁轻对着一侧出手。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本宫前段时间新学的西陵之地传过来的刻印之法,非将那一块连皮都刮掉,否则一辈子都要顶着那图案生活。”
一听到郁轻这般说,李怜儿大惊失。
“娘,快去求太后,太后一定会救我的,快去!”
那妇人闻言,起就向着太后的寝宫跑去,郁轻让人将东西搬来,自己坐在椅子上等着。
李怜儿被两个高大的嬷嬷压着动弹不得,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眼底全部都是水雾,咬牙切齿,想要等着太后过来救援。
可惜的是,直到郁轻已将工都准备好,太后也没有从里面出来。
娘被拦在门外,说是太后了伤,需要好好休息。
这句话显然就是已确定了不管这件事,一见到跑回来的妇人,李怜儿的眼神顿时满是绝。
郁轻摆弄了一下那些工,一排的细针带着一点凹槽,这里面放着各种特制的料,能够进肤之后久久不散。
拿起其中一银针,尖锐的一端闪烁寒。
李怜儿大声喊道:“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