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坐拥一切,边人数之不尽,不差一个。
可是不一样。
只有一颗心,无法忍和众多的人分一个男人,每天都生活在勾心斗角之中。
所以……
“皇上,那件事都过去了,可是你为何不告诉我,是你救了我?”
眸闪动水雾,神波澜不定。
心口复杂难理,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抓住勒。
“朕救你本就是分之事,朕没必要常挂在边。”
郁轻心思一动,像是被砸了一下。
偏过头,心里气愤难平。
“可皇上现在知道了,那件事确实有人设计,并非是我无理取闹。”
萧弦想起那日郁轻的不对劲儿,缓缓眯起双眼:“你说的对,这件事错的人是朕,当时朕就应该仔细查清,而不是让你一个人险境。”
“可是太后毕竟是皇上的母后,……”
萧弦捂住的瓣:“先不要提,朕明日会亲自见一见。”
郁轻点点头,看到天不早,萧弦还有一些事要理,起就要离开。
可是刚刚站起来,依旧就被抓住。
萧弦眼神之中带着一点期盼。
“轻,今晚能不能留下,陪着朕?”
他为帝王,很有低声下气去求别人的时候,哪个人不是他一个眼神,就恨不得自己脱了爬到他床上来。
郁轻犹豫了一下:“思君这两天睡觉不安稳,本宫想要过去看看。”
这基本上已等于变相的拒绝。
郁轻如今还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思,所以还不能给萧弦答案,虽然白天得知真相的时候,确实动了一下,可却还没有改变的决心。
剖子之仇,活葬之恨。
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填平的?
如今站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要给自己,包括自己的二哥一个公道。
至于爱二字,这辈子宁愿自己没有。
萧弦见神不变,眼神坚决,就知道今晚绝对没戏,他也不想太过迫,只是他这个皇帝太过憋屈。
毕竟好似自己,才是那个祈求临幸的妃子……
郁轻道:“皇上先忙着,外面还有许多事要打理,轻先告退了。”
从宫里离开,直奔着昭和宫的方向走去,半路上,听到了不远拐角一阵说话声。
“那郁轻一整天都缠着我皇兄,当真不要脸至极,也难怪我皇兄不愿意再娶。”
“九公主此言甚是,马上就到昭和宫了,皇后应该已回来了。”
九公主的声音发出一阵冷笑:“正好,本公主有许多话想要质问一下我这个好皇嫂,我已嫁给聂重渊一个月,可是你可知道,他没有过我一次,他房间之中还藏着一个人的画像,说什么不让我看,我那日的翻了一下,竟然被他冷声训斥!”
郁轻心口一动,脚步立刻停了下来。
“你猜怎么着,那画像之中的子就是这人,如今已嫁给了我皇兄,却还在霸占着别的男人的心,这人就是个水杨花的贝戋人。”
郁轻上前一步,一把揽住九公主和另外一人的去路。
一眼看到,之前说是中暑的程千莹,竟然又活跃起来,跟着九公主想要来的昭和宫。
对面两人万万没想到半路上竟然将正主撞见,现实愣神了一下,旋即九公主顿时蹙了眉头。
“郁轻,本公主正想找你。”
这宫里的公主远嫁的远嫁,夭折的夭折,虽然九公主不是太后亲生,可是却好似亲生。
对简直好上了天,却也将九公主捧出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