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边都没有什么太过亲近的人,只有这个九公主不同。
小时候他们两人算是玩伴,长大一点,他对这个妹妹更是疼宠的很,再加上太后有意无意让两人多流,也让萧弦放下了不戒心。
在年时,他对萧沫容忍至极,开朗活泼,没什么心眼,倒也是整个皇宫之的一道风景。
只可惜……
“皇兄,你看看妹妹,你要为妹妹做主,都是皇后干的,将我推到了花刺里。”
萧弦听到口中提到了郁轻,不由得轻轻蹙眉:“皇后?皇后刚刚回去不久,怎么见的?”
跟在九公主边的程千莹言道:“是半路上不小心撞见的,发生了一点口脚,皇后就动了手。”
萧弦眯起双眼,对程千莹的话是半点不相信:“轻不是这种冲动的人,知道你的份,也不会主动伤害你,是不是你出言不逊,又或者先动手打人了?”
九公主被噎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萧弦竟然只通过一句问话,就大概猜到了事的全部。
萧弦蹙着眉头,拿起手中的一张奏折。
“朕还有很多事要忙,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你先退下吧。”
“皇兄,皇后欺负我,你居然不帮妹妹教训,难道你不喜欢沫儿了吗?”
九公主眼神闪烁水,一只手抓着萧弦的袖子摇来摇去。
萧弦被烦的不行,轻轻的出手指了太阳的位置:“是朕的皇后。”
九公主不依不饶:“可我还是你的妹妹呢,你果真有了人忘了家人,不怪母后那样说你!”
听到这冷不防的气话,萧弦放下手中的东西,凝神着。
“太后说朕什么了?”
九公主一愣,脸白了白,纠结的松开手,咬着牙犹豫着要不要说。
“说!”
萧弦厉声质问,九公主吓了一跳,一着急,剩下的话脱口而出:“说你被一个贱人迷了心智,被那狐狸下了药,不要娘,不要我了!”
萧弦一掌拍在桌子上。
那巨大的震动声,让人心头一颤,程千莹吓的更是直接跪倒在地。
“你和母后,一个个的怎么能如此不懂规矩,不知礼数,别忘了,郁轻是朕亲自册封的皇后,难道母后就不能和皇后和平相吗?”
九公主咬牙切齿:“那是我和母后说的算吗,还不是那个郁轻搅动的一番浑水,母后这么多年来,可曾真的这么针对过谁,难道皇兄您还看不出来吗?”
萧弦顿时被气笑了:“陷害轻,差点让掉进冰湖的人是谁,暗中给下毒的人又是谁,这么长时间来,朕查到了不有意思的东西,你去问问母后,别说什么都不知道。”
“皇兄……”
九公主瞪大双眼,一脸愕然。
完全没想到萧弦会发这么大的火,心脏跳动的极快。
心里已什么都藏不住了,九公主顿时大哭起来:“皇兄你就会凶我,可是你本不知道我有多委屈,我高高兴兴的嫁给聂重渊,可是聂重渊本不想我一下,屋子里还藏着那贝戋人的画像,我亲眼看见的。”
萧弦大惊失,从桌案后面走到前方,一把抓住了九公主的袖子。
他眼神晦暗,藏着滔天的怒和杀意,仿佛比刚刚那气势还要猛烈。
“你说什么,再给朕说一遍!”
九公主被吓傻了,连哭都忘记了。
呆呆的动了动角:“他……聂重渊他藏了皇后的画像。”
萧弦松开九公主的领,侧眸对着李公公道:“去将聂将军请过来。”
他在说请字的时候,可算是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