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
“若是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你,可若是本宫亲自将找到,那么……”
顿了顿,语气之中冷意更浓:“后果你应该知晓。”
白父到底被郁轻的气势给震惊了。
刚要离开包厢,就听到后方白父小声道:“前些天,我府上来了个人,说能够救我儿的命。”
人?
明明救走白飞雪的人是男人,为何这会儿从白父的口中,得知的却是个人?
郁轻猛然转过,垂首质问白父:“那人长什么模样?”
白父摇头:“看不清,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啊,当时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郁轻大步来到白父面前:“救人的是你安排的?”
白父脸上一片苍白,“我只出了银子,并没有安排什么人。”
原来如此。
那黑人必然是那子花银子请的,也很有可能是那子的手下。
这样一来,那子的份更不好确定了,一时间郁轻也陷迷惘之中。
白飞雪如今已被赶出皇宫,按理来说,已没有了太大价值,为何对方偏偏要救?
郁轻想不通,但是前方明显觉有一个天大的谋在等着,突然为自己上辈子的天真觉有些可笑,那时候的还真是傻的可怜。
突然想起白飞雪上辈子在临死前说的一句话。
我与皇上早就两相悦。
郁轻摇了摇头,将这句话挤出脑海,可是那一幕太过真实,至今每想起来,都令一阵心寒。
即便知道不是真的,可郁轻还是无法不去介怀。
“叔父,你纵容儿,逃避罪行,今日起,你从哪里来回去哪里,京城之中不会再有你的容之地。”
白父一脸苍白。
这个位置,是他费尽心力爬上来的,如今却被郁轻一句话打回原形。
可郁轻是皇后,的话就等于圣旨,白父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眼神之中满是茫然。
跟在郁轻后的嬷嬷低声道:“娘娘,为何不直接斩草除?”
郁轻摇摇头:“他毕竟和我父亲有些,我不想让父亲伤心。”
郁轻回到昭和宫,天已黑了下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正要去休息,却见到外面有小宫慌张的跑了过来。
“皇后娘娘,许妃娘娘出事了。”
郁轻穿戴整齐,大步走出昭和宫的大门:“出什么事了?”
神凝重,看着小宫的眼神有些意外。
那小宫连忙道:“您快去看看吧,听说是被冷宫跑出来的一个疯子给用匕首划伤了。”
郁轻皱了皱眉,带着两个嬷嬷来到华阳宫的偏殿。
虽然许秋歌也住在华阳宫,但是距离主殿还有一段距离,那冷宫的疯子,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
难不华阳宫的看守太监和宫人都是死的吗?
郁轻脸冷肃,带着人直接来到许秋歌门外,看到赵太医正从里面走出来,就连萧弦也在。
太后带着几个人也皱着眉头,脸凝重至极。
仿佛全然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让人生不起半点疑窦。
可是,宴会上那一碗热汤,华阳宫跑出来的疯子,怎么可能都是这般巧合。
见到郁轻来了,赵太医低声给说了一下许秋歌的况:“娘娘,许妃上有些烫伤,手臂上还被刮了一道口子,不过人并没有命之忧,只是到惊吓昏迷了过去,边的侍倒是因为挡刀死了一个。”
郁轻眉间蹙的更深了。
扬起头,看着萧弦道:“皇上,那冷宫之中的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