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轻笑着看着：“害你如此的不是我。”
程雨落一愣，却捧着脸哭笑着：“是啊，我好不容易踩着程千莹爬到如今这个位置，现在却被打回原形，如今你和都很得意吧，看我这个模样，是不是在背后都在笑？”
郁轻摇头：“本宫没空笑你。”
这话简直像是钢针一样狠狠的在了程雨落的心尖上，落妃痛哭流涕，浑瘫软的坐在地上。
“是，本妃现在已不值得你笑话了。”
郁轻扬起头，看了一眼萧瑟的冷宫大院。
这里很大，更加荒凉。
错落的仿佛不自然的排列着，无数没人打理的院子长满了杂草，这些宫人若是有家人的，过的还能好一些，若是什么都没有的，就只能尽欺凌度日。
在这里的宫妃，甚至比一些下人都不如。
“你是程家小姐，程家还没败落，按道理说，你的境况不该如此。”
“程家？”
一听到这里两个字，程雨落的脸上出一抹霾之，忽然裂开角大笑起来。
那张脸变得有些扭曲，再也不复之前的艳。
“我对程家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如今我没用了，更没有一个人愿意将心思放在我上，再加上我从小和程千莹就有仇，不得我不得好死。”
郁轻低垂着眸子：“可是，好像打着要为你报仇的旗号，对本宫十分不敬。”
程雨落听到这话，顿时笑的前仰后合，双眼失神，眼底是满满的绝之：“那人最善伪装，若非我比漂亮，比技艺更高，岂能踩在这个嫡头上！”
郁轻倒是不小心听到了一段大戏。
这世家当中，自的争斗果然不了。
程雨落缓过气来，转头看向郁轻：“你来干什么，难不还想害死本妃吗？”
程雨落从来就是如此，猖獗高傲，以前在位的时候就是这般，在冷宫待了这么久，没曾想依旧未变。
郁轻忽然觉得程雨落有些可怜。
世没有办法决定，被打冷宫之后更是没有一个人看。
“原本你高高在上，被众人仰慕恭迎着，所有人都以你为尊，如今凰落水，却连只野都不如，你可甘心？”
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
程雨落被程家如此对待，怕是对程家的怨恨，已远远超过了对的。
不过事到如今，程雨落也没有对放下警惕。
“你这个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来？”
郁轻勾起角，眼底的芒明明灭灭：“自然是因为，只有本宫能够救你。”
程雨落顿时一愣：“你……救我？”
满眼的不敢置信，那神之中的差异已仿佛要溢出来。
郁轻低垂着眉眼，慢慢蹲下，看着程雨落的双眼：“你是程家的人，我们之间的仇隙永远不会消失，不过，程家如此对你，你不想报复吗？只要我们一起对付程家，程家落败之后，你想与我如何争斗，都随你。”
这简直就是在临死前的一救命稻草。
如今郁轻抛出这么大的利益给程雨落，程雨落显然已动心。
“我怎么能知道，你对付完程家之后，不会连我一起……”
“怕吗？怕的话，就在冷宫一辈子好了。”
郁轻站起，眼神冷漠至极，转就要走，却觉摆被一只手给抓住。
“好，只要你救我，让我恢复份，我什么都答应你。”
现在没的选择，就算郁轻要马上死，也只能照做。
程雨落不聪明，可也不那么傻，知道怎么选择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