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轻轻笑了笑:“皇上误会了,我怕是这药不同寻常,对方为何要对我下毒,肯定目的还在于皇上。”
萧弦的蹙着眉头:“若是对方能够将药下在你上,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何不直接来对付朕?”
这话倒是也有道理,郁轻微微咬着下,还在艰难的忍耐着。
“萧弦,这不是任的时候,你我的饮食,平日里都是有太医照看的,外人并没有机会下药,很有可能是当初我与那个西陵二皇子在一起的时候中的招。”
那男人若是那下枯木的关外人有联系的话,在他手中出现几种奇怪的毒也就不稀奇了。
而且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必然没有在最近服下什么特别的东西,若说,在浑难之前,萧弦让太医给喝下了一碗治疗伤寒的药。
对……那碗药!
郁轻睁大双眼,口微微起伏着,挣扎着爬起来,脑海一阵头晕目眩。
萧弦一把扶住。
萧弦上的冰凉之,让郁轻觉十分舒服的叹了口气,可是当即反应过来。
“皇上,你先让开。”
萧弦眯起双眼,眸子里带着决绝之意:“朕不怕那些,朕只是不想看到你有事,既然对方给你下了毒,必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能过去。”
郁轻心里也明白。
可是自认为有足够的忍耐力:“不试试怎么知道。”
的咬着自己的下,是将瓣咬出了一层鲜。
萧弦看着郁轻的神,眼底有些心疼,他想要冲动的,不顾一切后果的将面前的人抱在怀里,可是到最后还是忍住了。
“好,可若是还是没有办法解决,朕会亲自帮你。”
他沉下脸,掩饰着眼底的绪,郁轻看着萧弦走出军帐,心口微微动了动。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前世最在意这些,可是就算在一起又有何妨,只要把持心就好。
只要将心守住,任何伤害都能付诸一笑,当做毫不在意。
没过多久,冷水已被人抬了军帐,萧弦亲自在四周挂好幔帐,他就守在门口:“若是难的话,就喊我。”
萧弦一脸心事的守在门口,郁轻见状,也没有脱下上的服,直接来到木桶旁边。
水中没有一点温度的水,仿佛能将人心冻的结冰。
现如今冷水本不需要找,没有加热的水比外面的寒冰还要刺骨,这水起来不是特别的冷,想必是萧弦已吩咐人,稍微加热过了。
可就算如此,郁轻进去的时候,还觉浑冷的打颤。
咬着牙,牙齿在上下打架,如今体的温度和正常人有些不同,所以才会觉得这不是很冷的水,也能将自己冻结。
但是效果也很显著,那种麻痒很快小水中融化退散,闭上双眼,轻轻的舒了口气,将全都浸泡在水中。
一刻钟过去。
郁轻还是没有出来,萧弦坐在门口,还能听到幔帐之传来的一点水声。
可是两刻钟过去,郁轻还是没有出来,幔帐之的水声已消失,一切都归于平静。
萧弦猛然站起,神之中有些担心,毕竟那水太过冷厉,若是浸泡的时间久了,郁轻一定会生病。
但是,郁轻还没有开口喊他,他这样贸然进去……
一把将幔帐撕开。
郁轻歪着头,靠在木桶边缘,脸惨白至极,体穿着服浸泡在冷水之中,没有一点声息。
这一刻,萧弦的心脏好似已停止了,他飞快的跑到木桶旁边,将水中的郁轻一把抱起来,他轻轻的用亲吻着郁轻的脸,一双手不断的着的面庞:“轻,你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