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人死了,就留下了这么一张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手帕。
郁轻眼底微微沉了沉,将这手帕攥在手心里,转小心的收了起来。
“先不管了,这件事等以后再慢慢想,手下的那个老嬷嬷,费尽心思的将这手帕给咱们,应该不会诓骗本宫。”
郁轻说完,让孙嬷嬷先带着小皇子退下。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起来到如今许秋歌养病的宫殿,这里几个月不见,明显荒凉了不。
许秋歌边还有几个忠心的小宫在照顾着,这里虽然清净,可也干净的很,郁轻才迈步来到院子,就见到两个小宫立刻给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
郁轻微微眯起双眼,打量着四周的景:“这地方凉,怎么会将许妃送到这里养伤?”
其中一人闻言,脸上出不得已的表:“是太后老人家吩咐的。”
郁轻听到又是太后指派的,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进了房间,闻到了一浓浓的药味。
悄悄来到床边,郁轻站在一旁注视着许秋歌的脸。
的神有些苍白,但是气还算不错,昏迷了这么久,整个人看上去暴瘦了很多。
“你们照顾的很好,至今都没有醒过来吗?”
那小宫摇了摇头:“好在娘娘还知道吞咽,能够勉强用流食和参汤续命,但是估计用不了多久,也……”
参汤毕竟只是续命之,并不能真的让人好起来,郁轻坐在床边,仔细打量了一下许秋歌的脸。
额头上的伤势已彻底好了,只可惜留下了一点疤痕,当日许秋歌的决绝,倒是让人惊了一把。
谁也没想到,许秋歌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竟然会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
郁轻也没有多说什么,刚想起离开,却无意间看到许秋歌的手指动了动。
脚步一僵,停在原地轻轻转,就见到许秋歌睫轻颤,缓缓睁开双眼。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旁边两个小宫惊呆了,仿佛不敢置信一般,飞快的跑到床边大哭起来,一脸激动到不行的表。
郁轻没有再迈动脚步,而是转看着床上已醒过来的许秋歌。
许秋歌还有些虚弱,说话声音极轻。
“皇……皇后娘娘?”
郁轻转来到许秋歌床边,轻轻勾起角笑道:“你总算醒过来了,觉怎么样?”
许秋歌微微低下头,眼神之中多了一点惊愕:“多谢皇后娘娘挂念,臣妾觉好多了。”
郁轻点点头:“本宫一会儿去找来太医给你看看,其他的你不必担心,只养好体就好。”
许秋歌一醒来,整个后宫之中的局势再次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郁轻来到养心殿,萧弦已在看这么长时间遗留下来的奏折。
天马上就要黑了,宫宴已开始准备,为了庆祝这次胜利,百今夜都会在宫中赴宴。
萧弦手中拿着一本奏折,看的正在出神,郁轻亲手将一碗热汤放在他旁边。
“皇上,先吃些东西?”
萧弦将手中奏折放下,眸子里划过一道沉思。
“轻,文王在京城之中这几个月,做了不事。”
郁轻挑眉:“他又做什么了?”
萧弦的神之中划过一道怒:“还不是朕不在,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份胡来,还闹出了人命。”
郁轻将那奏折拿起来,那上面写的正是文王的罪行,张太傅的印章落款。
整个朝堂之上,敢对文王下手的,也就只有他了。
“花子,紫魅?”
郁轻看到死者的名字,眼神顿时划过一道惊愕之,萧弦看到了微变的神,疑声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