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在想什么,竟然觉得皇宫会是一个好地方,更以为,只要有萧弦护着,就能平安无事一辈子。
有时候教训来的就是突然,让防不胜防。
见失神,萧弦一把将压在下。
他因为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不过那双黑眸却分外明亮。
郁轻觉天旋地转,抬起头就看到了萧弦那张放大的脸。
所有的困和迷茫已消失不见,那双如黑曜石一样的双眼倒映着的神。
“轻,你是不是不想朕宠幸别的人?”
他语气带着一点质问,甚至还有期待。
郁轻动了动角,将脸颊偏过去。
“自然没有,为皇后,我不能将善妒的名声传出去,不然……”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萧弦就将的给堵住了。
所有的声音都咽进了咙里面,郁轻瞪大双眼,忽然狠狠的咬了下去。
萧弦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抹瓣,却留下了一道印。
郁轻趁着他不备,飞快的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混乱的和长发,一双眸子里多了一点慌乱。
“我昨天正好也在温泉那边,见到你出了事,就将你带了回来,可是却没想到差点害了你。”
这件事,萧弦昨晚也有一些印象的。
他并非已全部失去了神智,一些事他看的清清楚楚,他心里都明白。
见到什么都不打算说,他无奈垂下眸子:“所以,你打算就这样丢下朕,自己一个人因为蛊毒去死?”
郁轻心口剧烈一跳,猛然转头看向萧弦。
却见到萧弦已从床上下来,步伐有些不稳的去抓过旁边的服。
“朕昨晚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你和赵太医的话,朕都听见了。”
因为他们都以为萧弦没了神智,所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却不曾想……
郁轻诧异的看着他。
心里咯噔了一下,觉脸颊有些发热。
那这么说来,昨天晚上说的话,他也都听见了?
萧弦忽然走到床边,从郁轻的枕头下,一把将一张信封拿了出来。
那上面四个大字,让萧弦原本带笑的双眼泛红。
眼角酸涩,萧弦却将那封信摆在郁轻面前。
“你打算离开朕,然后将这东西留给朕对吗?”
郁轻不敢说话了。
这和幻想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萧弦被郁轻这副表给气笑了。
“我问过赵太医,中蛊之后会如何,赵太医说最多活不过十天,可是你今天却装作一副没事人一样来见朕,是打算等你死后,朕因为悲伤过度随你而去?”
他的声音之中,也不知道藏着多难以言喻的怒和复杂。
郁轻的这番做法,他确实很动,毕竟有个人能够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可是……他不接郁轻为了他而牺牲自己。
郁轻不敢想其他的,连忙走上前,要将那封信封给抢过来。
毕竟,那里面写着不可告人的,若是被萧弦知道了……
见到张的脸,萧弦故意将信封举得很高,两人的高有些差距,就算郁轻跳着脚,也很难将那封信给抢夺下来。
“萧弦,你给我……”
萧弦一把抱住的腰肢,两个脸都不太好的人,此时直接从地上滚作一团。
萧弦眉眼之中多了一点轻笑,他笑声低沉暗哑,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轻松:“怎么,不朕皇上了?”
郁轻咬着角,一双眸子里满是怒:“你既然知道了,那这封信不写也就罢了,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