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萧文柏并非是皇上的儿子?”
子轻轻一笑:“可不是,只可惜这件事被我姐姐知道了,姐姐还保留了当初先帝体不好的证据,太后当年为了消除皇上的戒心,还故意让自己的兄长在进宫的时候,强迫了边一个妃子,最后那妃子生下了一个儿,就是九公主。”
所以,九公主本就不是什么公主。
更和萧弦没有半点缘关系。
没想到自己竟然知道了这种天大的,如今差的,就是找到太后的证据。
“你说的若都是真的,那当初孟太妃一定会留下证据,那证据……”
子神微微变了变:“若是你提前一个月来,这证据都能落在你手里,只是……”
郁轻猛然看向子,只觉心口有一种不好的预。
“一个月前,坊中来了一群人,自称是淳西王的人,用整个坊中所有人的命我将证据给了他。”
淳西王萧长礼。
郁轻的脑海之中,闪过淳西王那张满是算计的脸,一颗心在此时轻轻提了起来。
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却不曾想竟然半途而废,竟然被淳西王给劫走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姐姐给我的东西,如今终于能够看到姐姐的遗,我也就彻底了却了一番心愿。”
轻轻了湿润的眼角,缓缓站起来:“夫人应该不会久留,我就不送了。”
这句话带着一点送客的意思,改说的都已说了,郁轻就算再呆在这里,也不会得到别的消息。
郁轻眯起双眼道:“我倒是喜欢外面那匹水红的布,帮我包起来,我要带回去做裳。”
子闻言,脸上破涕为笑:“好好,这就给夫人去拿。”
孟夫人出去吩咐下人去拿布匹,郁轻则是和聂重渊坐在房间里面,分析刚刚孟夫人说过的那些话。
侧头问道:“聂大哥,你觉得说的都是真的吗?”
聂重渊淡淡道:“七分真,三分假。”
这分析倒是合理的很,郁轻倒是十分好奇:“你是怎么分辨的?”
聂重渊一双眸子沉似水,暗沉的看不到丝毫亮。
“这人对那个孟太妃的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深厚,孟太妃与多年没见,就算有些也要淡了。”
郁轻点点头:“聂大哥说的很有道理。”
聂重渊轻轻看了一眼,继续道:“在说自己姐姐能宫的时候,眼神之中着仰慕,可见当时对孟太妃能宫十分嫉妒。”
郁轻一愣,“聂大哥,你当真厉害了,竟然连这都能看的出来。”
聂重渊没理这假装惊讶的夸赞,薄轻启:“所以,应该是将当初孟太妃给的那些证据,用来和淳西王换了好,而不是淳西王过来迫给他的。”
聂重渊的这番分析简直直重点。
郁轻这次是真的惊讶了,看聂重渊平日里冷冰冰的,可是好像所有的谎言和假象,都会被他一眼看穿。
突然间,郁轻有些不敢直视他了,甚至害怕自己的想法被他看的干干净净。
然而,却听到耳边聂重渊低声道:“轻,你不必这般避讳我,我从来不会像是揣测别人那样,去揣测你的心思。”
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宽厚温和。
郁轻心口一,略微有些难。
转过头,却笑着对聂重渊道:“我有什么好怕的,聂大哥你尽管猜,猜猜我此时在想什么?”
聂重渊没说话,却走到面前,将额头前掉落的一缕发丝整理好。
他的手掌厚重温热,带着一种灼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