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率先带着那小哑来到客栈。
没过多久,聂重渊也追了上来,郁轻见他上没有伤,沾染的都是别人的迹,这才将心放了下来。
“辛苦聂大哥了,这次咱们也不是没有收获,我要看看这小哑能够说出什么来。”
聂重渊点点头,对着郁轻道:“我去换服。”
他现在上这已彻底不能穿了,到都是污。
走到哪里,哪里的腥味就浓郁的很,熏的不人想要皱眉。
一煞气的聂重渊离开,整个房间之中的侍卫这才松了口气,有些人好奇的打量着那个面貌清秀的小哑,其中一个忍不住问道:“你什么名字?”
那小哑指了指。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但是你不会连名字多不会写吧。”
哑还是摇头。
这下本没有办法流,若是有办法的话,郁轻也不会非要将人带回来了。
那手帕竟然落在这哑手里,这哑还知道给,可见他很了解那些人的事。
聂重渊换个服换了足足一个时辰。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一个看起来头脑的男子,那男子年近中年,看起来十分胆小怕事。
当郁轻抬起头,看到那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因为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还是上辈子的老人。
比如,能够学着萧弦说话,就是这口技师傅教的,这师傅厉害的很,当年走南闯北,听闻学过不东西,这口技更是模仿的十分传神,惟妙惟肖。
那时候因为好奇,缠着那口技师父教导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再加上有些天赋,将萧弦的声音模仿的更是好似真的。
不然上次在福州的时候,也不可能拖延那么长的时间。
郁轻心里恍然,却没有多说什么,将眼底的震惊之收起来,装作不认识对方的模样,抬起头问聂重渊。
“这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他能知道这哑说什么吗?”
聂重渊点点头:“他听说很有名,懂得这些东西。”
那口技先生见到那小哑指了指自己,他对着郁轻道:“夫人放心,我一定尽力……”
他低着头,浑都在轻颤。
不知道聂重渊是怎么将这大牌至极的口技先生给请过来的,但是他的态度,明显和上辈子有些不同。
毕竟那时候他们见到,是下面大臣特意请到宫中来给萧弦表演的,他状似孤傲,就连和说话的时候也不怎么怯场,完全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郁轻想着想着,觉得有些有趣。
将那哑过来,安排他坐在椅子上,将手中的手帕放在桌面上,然后问道:“你知道这手帕从哪里来的?”
那哑开始手舞足蹈,拼命的解释着,口技师傅看到他的动作,微微开口对郁轻说道:“他说是从一个人上掉下来的,里面还有一张夫人的画像,只是那画像在争夺的时候撕坏了。”
哑对着那口技先生点头,然后从袖子里,将郁轻的半截画像拿了出来。
郁轻打量了一下只剩下脑袋的画像,一脸无语。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捡的?”
那哑又是一阵动作,口技先生解释:“是掉在后院的,他是百花会的一个下人,他没东西,本来想要将东西还回去的时候,却被一群人给追赶了出来,他害怕就跑了。”
那些人口口声声说有人东西,这哑也没有办法解释,不跑的话肯定也会被那些人打死。
郁轻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了哑的话,毕竟这前因后果都已被他说清楚了。
“这么说来,孟夫人拿着这张手帕和我的画像,提前去找过百花会的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