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程家人算账。”
将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口齿之间都能闻到自己咬破的腥味道。
郁长风声音平静:“大哥没事,你别冲动。”
“还怎么能不冲动,程家人都已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难道没有人管吗,萧弦不管吗?”
转,声音有些激动。
听见郁轻提到萧弦这两个字,郁长风的眼神深了深,言又止。
“轻,听大哥的,暂时避开风头,程家如今如日中天,京城已彻底被他们控制在手里。”
郁轻的蹙着眉头。
“大哥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这一切都是皇上下令的?”
如果没有萧弦的同意,程家怎么敢如此放肆,公然伤害朝廷大员,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郁长风神之间略微带着一点沉思。
他当然不是不在意,只是……
“轻,大哥让人带你藏起来,你哪里也不要去,更不要说去皇宫,皇宫现在不似表面上这般平静,皇上的心思谁也猜不到。”
郁轻摇了摇头:“不可能。”
萧弦怎么可能会突然变心,即便是上辈子其中也是有过一段时间的不对劲儿,但是那时候也是给了一些缓冲的时间,所以才对萧弦后来做的那些事深信不疑。
可是这辈子不一样,在两个多月前,离开皇宫的时候,和萧弦还好好的。
甚至萧弦在病的快死的时候,都已答应了让离开。
所以,这件事绝对不是萧弦所为,肯定。
“大哥,我觉得皇上有危险。”
沉思了片刻,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郁长风神微微一动,认真的听着郁轻的话。
毕竟和萧弦最为悉的就是郁轻了,的话怎么说都是有些道理的。
他轻笑了一声:“我亲眼看到皇上的,见到皇上下的命令,而我被单独引出去,也和皇上有脱不了的关系。”
郁轻微微垂下眸子。
“我这么说,大哥可能不信,但是我想到了。”
脑海之中的明悟,在一点点的连接在一起。
西陵失踪多年的二皇子,会高深易容术就连边人都很难发现的百里华,还有……那个竟然出现在南杭之地的口技先生。
再加上百花会之中属于百里华的那些手下,几乎可以断定,萧弦很有可能被人易容了。
想要拆穿易容术并不难,难的是没有人相信的话。
再加上后宫之中有太后把持,前朝有程家的人当道,这才到,萧弦这么些年来,究竟是当着怎样一个傀儡。
当年先帝的子嗣稀,前朝皇帝在当年征战的时候留下了不病,最后更是被太后的药送归了西,几乎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撒手人寰。
他给萧弦留下的唯一东西,就是一封册封他的圣旨,若非这封人尽皆知的圣旨,觉得,萧弦估计很难坐上皇帝的位置。
这几年来,他一直都做的很好。
郁轻眼神闪烁,一双眸子里却有些水雾闪动:“大哥,现在的皇上,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皇上,我们要做的是将萧弦找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
郁长风也陷沉思,他垂下眸子想了想,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我在京城之中还有些人手,你拿着这块令牌去找莫将军,他看到会明白的。”
“嗯,我知道。”
郁轻手将令牌接过,看了一眼郁长风的双,他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和的对笑了一笑。
“不必担心大哥,只要大哥的脑袋还在,就不会让你出事的。”
他这句话,像是在了郁轻的心尖上。
一阵剧痛从心口蔓延,轻轻用手抓的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