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厉声冷喝清晰的传遍整个祭典,一直没有出声的萧弦终于发了言。
“都给朕住手。”
毕竟是皇上的命令,弓箭手拉拢弓弦的动作停下。
萧弦大步上前,一把将人群推开。
太后见萧弦这般做,声音略显尖锐:“皇上,你这样做,可是要庇佑这妖后,若是当真如此,天宇很有可能就亡在你手上。”
萧弦声音冷厉至极,隐藏着滔天的冰寒。
听着,就仿佛能将人冻冰雕。
“母后的话朕听见了,不过朕觉得这国师才是假的,他所说的话都是一派胡言。”
他一言不发的走到那国师面前,那国师觉有些危险。
萧弦的双眼红,眸子里变得有些嗜,他杀气腾腾的站在他面前,噌的一声出侧侍卫腰间的长剑。
没有丝毫犹豫,他的剑尖已刺进了那国师的口。
“皇后未曾做错过任何事,朕不会滥杀无辜,而与肆意妄言之人,也定不会容忍。”
太后看到那老国师捂着口,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的百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神之中满是惊惧的表。
萧弦将剑尖上的鲜了,还踢了踢地上已断了气的国师尸体。
“谁敢在对皇后不敬,下场和他一样。”
太后颤抖着双手,浑都在战栗:“皇上,你这是疯了,杀了当朝国师,肆意宠幸妖后,天要亡我天宇,要亡我天宇啊!”
跌跌撞撞的被人扶着向着台阶下方走去。
好似再也管不了萧弦,一脸的崩溃难过。
萧文柏立刻上前将太后扶住,两人在下台阶的时候对视了一眼,那眼底的绪不言而喻。
萧弦收起长剑,莫将军总算带着人赶来,他上带着一点迹,显然历了一番厮杀。
“末将来迟,还请皇上降罪。”
萧弦摆了摆手。
沾了的剑被他随手丢在地上,他一步一步走到郁轻面前。
郁轻眼神之中有些诧异,也有一点不敢置信,角动了动,这次却真的有些失声,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染了珠的手,落在了的脸颊上。
萧弦站在众人之前,微微歪着头。
他眼神之中满是认真之,用指尖描绘着郁轻的脸。
“吓到了吧。”
郁轻没说话,只是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不用怕,有朕在,他们没有人能伤的了你。”
郁轻心口一热,咙一瞬间有些腥甜,这句话等了不知道多年,足足一辈子那么久。
萧弦,为什么上辈子伤我最深的那个人是你。
为什么你要背叛你我之间的,即便你全都忘了,我也不信你真的能够下手伤我那么深。
一直都在找寻真相,一直都在试图原谅他,可是只有郁轻自己心里知道,若是不能知道原因,一生也放不下心口的那怨气。
众位大臣见到如今的场面,一时间呆滞的摇了摇头,满脸的颓废丧气之意。
天宇要亡,这个消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整京城之外,没过多久,边关就开始出现各种动。
西陵,北漠,甚至南戎西域等小国,都开始纷纷扰边关,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失了民心的皇上,还有什么皇权威严所言。
郁轻虽然留在宫里,可是对外面的那些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侧眸看着萧弦,眼神之中莫名的多了一点动容。
萧弦坐在养心殿中品茶,手中摆着几封奏折。
他随手摔在一边,侧头的时候眼神让人觉得多了一抹和和人气。
“在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