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件事老奴也不知道,谁想到皇后竟然这般会收买人心。”
太后冷哼了一声:“让千里带着人进来,将这些暴徒都抓起来,竟然胆敢刺杀哀家。”
太后空口白牙,就这般给郁轻那边的人安排了一个这样的罪名。
还没等那些人心生恐慌害怕,就听到郁轻道:“是有人要对本宫行凶,所以这些人都是来保护本宫的,太后这样做,是没打算将本宫放在眼里吗?”
没了萧弦,两人在后宫之中就是针尖对麦芒。
只是如今看起来太后的势力,却比郁轻要强很多。
太后皱了皱眉,眼底之中多了几分冷厉之。
“哀家倒是当真从未将你这小丫头片子放在眼里,若非你三番两次给哀家难看,哀家甚至都不愿意搭理你。”
太后垂下眸子,终于吐出了实。
这次是郁轻让太意外了,毕竟郁轻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太后打探的清清楚楚。
至于郁轻和白飞雪之间的那点儿猫腻,别人看不出来,太后却老早就已掌握在手,白飞雪一开始做的那些事手段,都有的手笔。
只是白飞雪太不听话,不愿意甘心当一个棋子,最后才会被太后放弃。
而且他办事不利,三番两次的将置于尴尬之地,所以太后才会不在意白飞雪的死活。
“从你开始夺后宫的权利起,你就已了哀家的一个阻碍,也别怪哀家没有提醒你,现如今,整个京城都被哀家掌控在手,萧弦这次也不可能从外面回来了,你做好……为阶下囚的准备。”
郁轻弯了弯眉眼,听到这话并没有被太后威胁,而是轻轻笑了起来:“太后此言何意,难不这一切,都是太后一手促的?”
眼神之中出一点疑。
见到郁轻这般表,太后顿时笑出声来,就连那张已有些苍老的脸,都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当然,若非哀家推波助澜,此事也不会进行的这般顺利,西陵二皇子早就与我有约,只要天宇将来愿意每年给西陵一些贡品作为诚意,就不会再对天宇动手。”
郁轻无奈一笑:“覆巢之下无完卵,太后这么大年纪了,难道不懂得这些吗?”
太后轻轻点头:“哀家当然懂,可是我一个小小弱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就算不这么做,将来天宇依旧会打过来,聂重渊依旧会造反,谁让哀家是聂重渊的杀母仇人呢?”
太后说的这句话,让郁轻面大惊,角动了动,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后。
太后瞧见了郁轻眼底的震惊,气定神闲的道:“今日哀家和你说这些,也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此地。”
郁轻眯起双眼,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也看到了自己后这些宫嬷嬷的惊慌失措。
“太后,萧弦也同样是您的儿子,难道你当真不顾他的死活,不在意那一点母子之吗?”
太后顿时轻笑出声:“母子之?你看看萧弦是如何对本宫的,他和他父皇的子简直一模一样,凉薄无,哪里有沾染哀家的一丝半点。”
郁轻垂下眸子。
若是沾染了那还了得,萧弦估计也就变萧文柏那样险毒辣了。
“毕竟皇上是您的亲生之子,他死在外面对太后又有什么好?”
“好那可就多了,哀家用尽了心思帮着他登上皇位,他不激本宫,将本宫高高供起来也就罢了,竟然还因为你这小贱人,三番两次的和本宫作对,本宫又岂能容忍。”
眯起双眼,可是说出来的话郁轻却不能理解。
虽然皇室中人的亲确实很淡薄,可毕竟萧弦和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