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沉的走到萧弦面前,外面大雨倾盆,遮挡了无数景象。
“躺下。”
那边有一个小床,郁轻一把抓住萧弦的手腕,将他按在上面。
萧弦也没有挣扎,完全一幅任由摆布的模样。
只是那双眸,一直都在认真的打量着。
郁轻沉默,一只手了他脸上不平的地方,然后用手抹了金疮药的药膏,一点点的涂抹上去。
“可能有些疼,忍着。”
萧弦闻言没有出声,伤口传来的刺痛十分清晰,可是和现在这氛围比起来,那些完全不算什么。
将脸上的伤口完,郁轻暂时顿了顿。
盯着萧弦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一点笑意。
萧弦靠在床边,整个人姿态慵懒,衫半褪,那结实完的材倒是给人一种视觉冲击。
这男人,迷起人来确实很不了得,尤其是穿着龙袍的样子。
那般耀眼,尊贵无双,仿佛天下唯我独尊,没有任何人能够与其比肩。
郁轻咬了咬角:“你我的时间不太多,先疗伤要,不然淋了雨不上药的话,伤口很容易染病。”
萧弦点点头,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这次,他没有避开郁轻的视线,将上流的伤口展现了出来。
郁轻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牙呲裂,咬牙切齿道:“萧文柏对你动手了?”
萧弦道:“他想从我这里拿到兵符,直接通知镇北关,和其余地方的几十万大军。”
郁轻眼神之中多了一点闪动。
“可你是皇帝,他敢动手,不怕死吗?”
萧弦角扬了扬:“他就是因为怕死,才对朕动手。”
因为他回来本来就超出了萧文柏的想象。
他顶着自己的份回来,早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那天离开西陵国,他也没有闲着。
郁轻忍着心里的怒火,亲手给他背后和前的鞭痕上药。
萧弦却像是觉不到痛楚一样,除了颤动一下,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怪不得他这两日脸会那般苍白,原来萧弦是了苦,也是因为的原因。
郁轻心里逐渐涌动着一点自责,那萧文柏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存在。
“以后有事的时候一定要说,不要什么都瞒着我。”
萧弦笑道:“不是害怕你担心吗?”
郁轻挑眉:“谁会担心你,别自作多。”
萧弦没说话,表却很是得意,这般丰富的萧弦,却也让郁轻松了口气。
上完药,萧弦重新穿戴整洁。
本来以为这孟太妃的屋子里没有男装,郁轻却发现了一个暗阁,里面摆着不属于男子的服。
那服和萧弦的材刚好能穿上,郁轻倒是惊愕了一下。
萧弦也没在意,将那些服换好,将湿的服丢在旁边,而郁轻上的服自然也不能穿了,勉强将大了一圈的男装套在上。
郁轻疑道:“孟太妃这些服,都是给谁准备的吗?”
萧弦凝眸:“人都已死了,谁知道呢?”
郁轻也没有多问,只是心里藏着一点意外,外面的雨已停了,两人踩着泥泞的小路走了出去,才没走多远,就看到一队的人走了过来。
郁轻赶摆好架势,握住了长剑。
萧弦一把抓住的手腕,对摇了摇头:“别冲动,是自己人。”
郁轻一脸震惊,那些人上没有穿着西陵的侍卫盔甲,应该不是带来的那些人。
有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呼啦一声全部围了过来,为首的那个将领见到萧弦,直接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