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弦说完这话,语气多了一点沉重之意。
“所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边的人也要多留一个心眼。”
郁轻凝视着萧弦的眼睛。
“这些人也包括你吗?”
萧弦语气一窒,没想到郁轻会这么问。
他笑道:“你若是觉得包括就包括吧。”
“将来都是既定要发生的,有什么好预测的?”
郁轻有些想不通,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竟然会如此神奇。
这么说来,前世之所以小产,怕也是被人所害,必然有人打算用腹中骨去做些什么。
这么说来,的孩子……
一想到这里,郁轻只觉脊背发冷。
还好这辈子小心翼翼,没有能有子嗣。
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要承与自己一样的痛苦,更不想再走上上一世的老路。
不对……
还是不对。
郁轻闭上双眼,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初自己被活活埋葬在棺木之中的事,猛然间恍然大悟。
棺材之中到都流淌着的,当时疼疯了,也没有留意其他,但是那口棺材,怕是没有被埋葬在土里面。
不然也不会有隙有空气,还能让多活那么长时间。
既然如此,不是被埋在地下,必然就是被人带走做其他事所用,所以能重生……
没准就是因为那是一场祭祀。
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手脚冰凉的起。
萧弦见到神张,一把将抱住。
“轻,朕说过朕会护着你,绝对不会让你有事,而且你是遗族的份还没有公开,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只要朕将这些人都杀掉了,天下就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这个,他必须彻底封藏。
“萧弦,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你放心,我这一次,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
这般说着,可还是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重生以来,郁轻还是第一次如此慌乱,毕竟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死因。
竟然还藏着这样大的谋。
闭上双眼,脑海之中回着那漆黑棺木之中的景,只觉四周有无数双恶毒的眼睛盯着,仿佛要喝的,吃的。
萧弦觉到郁轻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又不是很理解。
国师的影忽然出现在窗户外面,他敲了敲窗户,影子投在窗纸上。
“皇上,皇后娘娘,我有事想要禀报。”
萧弦起打开传呼,让不走寻常路的国师进来。
国师脸上依旧带着面,只出一双眼睛的面,遮掩住了他的所有特征和表。
“萧文柏一死,淳西王萧长礼彻底疯了,带着自己手下的一队兵马烧杀抢掠,已彻底投靠了北漠。”
“呵呵,这其余三国的野心还真是强大的很,一直都将天宇当一块,是个人都要来咬一口。”
国师道:“萧长礼将自己膝下的一个干儿嫁给了北漠王的一个皇子,那皇子手中掌握重兵,为了自己的老丈人,怕是也要与天宇打一张,而南戎边关那些琐事还没有解决,怕是就算皇上也是分乏术吧。”
萧弦抿着角:“所以呢?”
国师道:“既然轻已知道了自己的份,那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能力,那传言是不是真的?”
郁轻走到前面,用力的点了点头。
“当然想。”
国师笑了笑,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炙烤过的匕首,你割破手指,放出一些来。”
郁轻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听话的行动。
将一点点挤进了小瓶子里面,通的玉瓶子,里面着深沉的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