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出匕首,轻轻的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鲜滴落在桌面上,逐渐汇聚了一个红的河流。
看到这一幕,百里容的神略微一变。
“你要干什么?”
郁轻道:“太子殿下不要惊慌,我给你看的,正是我们遗族脉的能力。”
他一愣,目不转睛的盯着郁轻。
郁轻垂着头,眼神一直凝视着自己的。
出指尖,沾着自己的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名字。
“我把所有值得怀疑的人的名字都放在了这些字条里,我抓到谁的,这件事就是谁所为。”
扬起头,目凌厉的看着他:“这就是我的能力,太子殿下是不是觉得很神奇?”
太子惊讶至极,不过还藏着一点不相信。
郁轻也不敢他的表,直接将准备好的字条在茶壶里滚了滚,手进去将一张拿了出来。
默默的瞧着太子的表,将字条缓缓打开。
那字条之中,刚好就写着太子的名字。
百里容……
太子顿时眯起双眼:“你这本就不准确,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准不准确,太子心里应该最清楚,既然你不愿意承认,我也拿你没有任何办法,不过我的孩子若是出了事,你将我是最大的敌人,不论如何,就算付出一切,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你……”
太子语气一窒。
他怒不可遏的甩了甩袖子。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随便弄来几张字条就敢糊弄本太子,本就是小孩子的手段。”
郁轻顿时笑了:“那你怎么解释我手中的字条?”
太子冷笑:“谁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反正凶手不可能是我。”
郁轻不理会他的解释:“我既然已认定了凶手是谁,所以太子就算有一百一千的狡辩,在我这里也没用,若是不想让我下逐客令的话,太子殿下还是请吧,不然这屋子里的病若是将你染了怎么办。”
太子听到这话,眉眼之中闪烁了一下,这才满脸怒的从屋子里离开。
郁轻坐在椅上,将手腕上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拿出了茶壶之中的另外几张纸。
这几张纸上面,写的全部都是百里容的名字。
所以,无论郁轻拿出来哪一张,最终的真凶是谁,都会选择太子。
的脉确实有作用,但是实际上还并没有达到那般神奇的地步,只能知到未来即将发生的危险,就像是常人所说的预强罢了。
如今陷囵囤,想要离开难上加难,若是孩子没有出事也就罢了,不介意多待上一段时间,可是如今,已迫在眉睫。
如果不能在一个月之找到国师,长忆必死无疑。
一夜过去,郁轻没有合眼。
整晚都在照顾长忆的面有些憔悴。
长忆脸上的痕迹又重了许多,而且还会让人特别痛苦,郁轻看到小婴儿那苦苦挣扎的样子,恨不得为其代痛苦。
那个娘再也没有出来过。
长忆这些天的吃食,全部都是太医层层检过的,可惜他难至极,吃什么都会吐出来,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原本白胖胖的小人儿就瘦了一圈。
郁轻神憔悴,长发几日未曾打理,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算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等待他的就只有无尽的绝。
直到第五天,小长忆的浑都已布满青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即将死去的布偶一样。
郁轻眼底布满丝,一眼不发的抱着孩子坐在床边,的手背上,也出现了一点点青斑。
看到这两个人,西陵宫中的人都宁愿绕路走,毕竟那病被为灾祸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