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记得,当年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举国闻名的战神,甚至聂重渊的许多兵法都是和他学的。
只可惜,的父亲已不在了,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父亲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明明有可以用一己之力摧毁一切,甚至登上高位的能力,你父亲却甘愿去当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侯爷,就是想要远离权势争夺,好好的过日子。结果……”
他低垂着眸子,眼底划过一道无奈之。
“他还是没有阻止你娘的死。”
郁轻心里一,这么多年来也觉的到父亲并不开心。
为遗族之人,知道的事越多,有时候越是无能为力。
有些时候还不如不知道,这样一来就能够避免心里压上太多的重担。
“我知道了……”
郁轻缓缓回答道:“这脉带来的也许并非是好事,而是一种诅咒。”
“凡事有好有坏,也不要这般想。”
郁轻倒是认同了他的话。
毕竟,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下场一定会比现在悲惨多了,皇宫之心思诡异的太后,无数暗中算计的宫妃,简直就是一场地狱。
郁轻将心思收了起来,推开门,悄悄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萧弦。
心里有些发颤,迈步来到床边,见到他依旧昏迷不醒,整个人没有声息的躺在床上,心尖上仿佛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萧弦,我原谅你了,不怪你了,你醒来好不好?”
眼角的泪终于充盈,轻轻的滚落下来,闭上双眼,心里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一样无法息。
“皇上的况有些复杂,我尽力的保住了他的命,不过他会不会醒过来还两说。”
到底是伤在了心脏那,能够保命已不错了,柳天云不是神仙,没有回天乏术的能力。
郁轻微微垂眸,干了眼角,声音凝重。
“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也学了几年的医术,虽然没有柳天云那般见识广博,可也不算很差。
“我会好好照顾他,直到他醒过来为止。”
一群人将皇上送回皇宫,郁轻当着众人的面来到皇宫大,无数员见到这一幕,一个个噤若寒蝉。
毕竟,皇上漫天的去找皇后这件事谁都清楚,皇后对皇上的重要也是显而易见的。
只是现在皇上重病昏迷,顿时很多大臣也都没了主意,不知要将郁轻怎么看待。
然而,也没有废话,直接将那张废后诏书拿了出来。
“诸位大臣心里估计有很多疑虑,那么本宫现在一点一点的解释给你们听。”
诏书摆在案上,让小太监端下去,给诸位大臣一个个的去看。
“这诏书是本宫亲笔所写,并非是皇上所下的废后诏书,这下方盖着的印鉴也并非玉玺。”
听到这话,所有大臣心里一惊:“可这……这不是假传圣旨吗?”
郁轻淡然坐在椅子上,眉眼凌厉:“确实是假传圣旨,不过这假的圣旨却是皇上亲自颁布,诸位以为为何?”
所有大臣都蒙了。
“因为,这一切不过是本宫所设下的局,事实证明,这段时间一直煽动谣言,造谣民间的幕后黑手已找到了,本宫更是与皇上想方设法的打算抓到,可惜的是终究还是被人给逃了。”
那人逃跑的事郁轻并非不知道。
只可惜,萧弦了重伤,没有心思去管是一方面,担心那人边还藏着后手是令一方面。
事实证明的猜测很对。
“皇后娘娘,那您说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您和皇上为了引出幕后主谋所设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