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坐在金銮殿,将诏之中的一个名字划去。
随后,看了一眼最后一个名字,眉眼轻轻蹙了蹙。
萧弦此时已脱的差不多了,就靠在床头等着,见到半天都不过来,好奇的走到桌子旁边。
见到还拿着手中的诏,知道郁轻至今还没放下。
“都已找齐的差不多了,还有什么不开心?”
郁轻无奈低头,一双眼睛着沉思,深深的注视着自己的手指。
“这种事有什么可开心的?”
确实,寻找的不是失而复得的东西,而是母亲的骨灰。
为了达父亲当年的遗愿,将两人的骨灰放在一起,又怎么能允许自己的母亲缺憾那么一点点。
最后一个了……
郁轻轻轻凝神注视着萧弦,幽幽开口:“那最后一个天重的小国,为何不论如何也找不到?”
“天重?我看看。”
萧弦弯腰坐在郁轻侧,将那张国家分布的图纸拿了起来。
果不其然,上面的其他名字都能对的上,唯独这个天重在哪儿,却没有任何标注。
他轻轻蹙眉,眼神之中划过一道深思之,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轻轻用手指点了图纸上的一个名字。
“是这里。”
郁轻一愣,他手上所指的国家,竟然是一个边陲之地的小国,名为西岳的。
“你怎么知道的?”
不由得狐疑反问,萧弦轻轻笑了笑:“我是皇上,得到的消息自然不,你不用多想。”
郁轻总算收回目。
“这国家确实很小,基本上还比不上整个天宇的皇城,我告诉我兄长过去打探一番,看看对方的意思。”
“这小国不是已递过来降书了?你没有看见?”
郁轻摇头:“我给忘了。”
虽然记不错,但是这么多杂乱的事堆积起来,人又哪里多在乎的了那些不意的小事。
可是,如今这个国家的背景如此深远,倒是要亲眼见一下这国家的皇帝才行。
所以第二天一下午,郁轻就已下达了召见的命令。
西岳的来使到的很快,几乎听到郁轻消息的当时就已安排人过来了。
所以,这一路上不过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到了。
来的人,是一个文质彬彬,看起来书生气很浓郁的男子。
对方对郁轻和萧弦十分恭敬有礼,甚至行的也是为人臣子的礼数。
“西岳丞相付千见过皇后和皇上!”
郁轻细细打量了一眼跪在下方的男子。
轻轻开口道:“不必多礼,赐坐。”
郁轻浑上下充斥着雍容华贵的气度,给人一种华丽尊贵的表象,让人不敢直视。
那种为上位者的压力不由自主的流泄出来,令下方的所有人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付千有些拘谨的坐在侍给他准备好的椅子上,他一时间不敢说话。
郁轻角微微扬了起来:“本宫要见的是你们西岳的皇室,为何会安排你一个臣子过来?”
付千连忙站起回答:“我……我就是西岳皇子之一,不过如今是我二哥继位。”
这种事必然不是假的,郁轻听到这句话,一双眉眼顿时凌厉了起来。
喝了口放在旁边的茶,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那我问你们一件事,你们国家的国号是什么时候换的?”
付千不敢不回答:“是在三年前,我父皇去世,兄长登上皇位以后改了名号。”
郁轻轻轻敲了敲桌子:“那还真是巧了,北漠给本宫的那封图纸,刚好也是在三年前的时候所绘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