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千点了点头:“这点我知道。”
目幽深了许多,虽然付千给人一种十分好说话老实的表现,可是能够在自己登上皇位的兄长面前当上丞相,心智也必然比一般人厉害的多。
“那好,我再问你一件事,你可知道大概十五六年前,你们父皇可来过天宇?”
付千好似知道郁轻在问什么。
当场脸就有些发白的跪倒在地。
“这件事我听说过,但是我和兄长绝对没有参与,父皇一辈的那些叔伯也都死的差不多了,我与兄长改了国号之后,从未做过半点对皇后生母不敬之事,这次来……也是为了偿还皇后娘娘一样东西。”
他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盒子捧了起来。
郁轻连忙让人将那盒子拿到面前,轻轻打开,顿时眼圈发红。
终于……
答应父亲的事做到了,也找回了所有属于娘的遗骨。
郁轻没有迟疑,立刻让人准备将遗骨下葬,付千等人被留在旁边,一时间郁轻都没有来得及管他们。
见到郁轻离开,付千微微松了口气。
他眉眼之中多了一抹暗,脸上也没了之前那般小心谨慎的绪。
他抬起头,恭恭敬敬的看着还坐在龙椅上的萧弦,轻轻的跪拜下来。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萧弦微微挑眉,那张脸上是无尽的邪肆杀意。
他缓缓勾起角笑道:“你比你那个兄长强多了,东西既然已送到,就滚吧。”
付千连忙爬起来,转带着后那些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仿佛眼前的人是恐怖的野一样,萧弦微微垂眸,将那张诏拿了起来,轻轻的抚着上面西岳那个名字。
最后,一笔勾掉。
郁轻此时已懒得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等到理完自己父母的葬礼,就已完全累的虚脱了。
按照父亲的吩咐,将他和娘的骨灰融于一,许愿他们来世还能走到一起。
萧弦带着长忆跑到郁轻后,一个站在后方给肩,令一个趴在椅子上帮敲。
长忆瞪着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自家娘亲,一边敲还一边问:“娘亲舒服吗?”
郁轻忍俊不的了长忆的头:“嗯。”
“那长忆好还是爹好。”
郁轻看了看后我的萧弦,又看了看长忆,只能勉为其难的说出一句:“都很好。”
萧弦满意了,可惜长忆却不开心了。
“娘亲偏心,明明是长忆更乖更好。”
郁轻一把将长忆抱起来,整个心都不一样了。
“对对,我家长忆说的都对。”
长忆出手,捧着郁轻的脸直接上去就是一下,这一下让萧弦愣住了。
他都没亲到的,竟然被这小东西给占了便宜。
萧弦几乎没有犹豫,直接拎着小家伙的脖子,将他从郁轻的怀里给拽了出去:“娘,快带着太子去找张太傅,要让张太傅教教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做他人之妻不可欺!”
长忆委屈至极,一个劲儿的挣扎喊娘。
可惜娘不同意,抓着他的手就给带走了。
郁轻一脸无奈,这父子两个人平时打起架来还是很凶狠的,但是萧弦却十分会利用自己的权势和地位教训儿子,这样一来,也造了长忆三番两次的跑到这里与诉苦。
挑眉,故意不理会萧弦。
好不容易有了二人世界的机会,萧弦怎么可能放弃大好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待儿,可谁不知道那小子十天有八天晚上的时候都要霸占郁轻。
正值年轻气盛气方刚之时,这种事他怎么能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