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霍达带下去,看着依旧站起,稳稳驻立的郁轻。
其余的五个人对视了一眼,眼底流转出一点算计来。
第二个人走上前,“娘娘果然离开,我来陪着娘娘喝两杯。”
那人一脸脸面也不要了,在一纸合约面前,就算用车战,也要将这场仗打赢。
郁轻不疾不徐,端起下一杯酒水:“干杯!”
众人的眼底,全都是敬佩之意。
推杯换盏之间,短短一个时辰,郁轻就已喝下二十杯,足足两坛的烈酒。
咙撕裂一般的疼痛着,郁轻角却依旧含笑,神清明至极,看着倒了一地的人,淡淡启。
“将这些使臣送回驿站好生看护,等到他们醒来之后,大可以谈谈之前的条约。”
一个人,就将对方六个人全部给喝倒了。
除了第一个霍达能够坚持到十杯,剩下的最多也就四杯就不行了,而郁轻,一个人喝了足足二十五杯。
这两坛酒,就算是水,喝道肚子也不会舒服,更别说是烈酒了。
可是最后,这些人全部都倒了,只有郁轻一个人还站着。
甚至说话不快不慢,十分平稳,带着一点特别的霸气。
看到郁轻赢了,林若仙也松了口气,低垂着眉眼,心脏在怦怦乱跳。
还好郁轻撑住了,不然可不要也被牵连着一起带到南戎去。
哪里听闻民风野,甚至没有一点规矩,过去必然会生不如死。
郁轻转过,对萧弦轻轻一笑。
面颊红润,眼含秋水,仿佛着无边魅意。
“皇上,妾可厉害?”
萧弦角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他大步走到郁轻边,就在将要倒下来的一瞬间,将打横抱了起来。
皇上走了,百面面相觑。
林妃从旁边站了起来,看着郁轻和皇上就这么当众离开,一脸怒:“太后,这郁轻当众说出那番话,本不该是后妃所为,有道是后宫不得干政,这番做法,已和干政没有任何区别。”
太后了额头:“仙儿,你是个聪明的,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既然坏了规矩,自然也要仔细敲打才行。”
林妃闻言,眸子里划过一点亮:“太后所言极是,若仙知道该如何。”
胃部火烧火燎仿佛岩浆翻滚。
郁轻蹙着双眉,一双手抓着萧弦的袖,手背青筋毕。
整个人都要被汗水浸湿,没有人察觉到,那土黄的长已湿。
外面秋风阵阵,吹的人心口发凉。
萧弦从未有过的张,抱着郁轻来到自己的寝宫当中:“去找太医,将所有太医都喊过来。”
郁轻觉一阵恶心,忽然挣扎着从他的怀中出来,然后趴在床边,猛然呕吐起来。
大口大口的酒水倾吐而出,酒水的味道顿时布整个宫殿。
然而,萧弦的面上并没有半点嫌弃,即便是口中的酒水渐在他的袍之上,他的神依旧平静如初。
“轻,没事的,你今日很厉害,朕都快被你惊呆了。”
郁轻张了张,眼神有些恍惚。
虽然从未醉过,可是今日,到底是被这酒侵染了思绪。
眼前越发不清晰起来,面前男子的脸,从萧弦变了聂重渊,又冲聂重渊变了大哥二哥,最后,变了白飞雪那张恶毒的脸。
耳边还回着临死前那人说过的话。
萧弦娶你当皇后,是为了除掉将军府和镇国侯府……
你不过是一颗被人用过的棋子,皇上从来不在乎你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