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妃被数落了一顿,气的跺了跺脚,“这件事我一定让白飞雪那贝戋人付出代价。”
华阳宫的众人不欢而散,而此时昭和宫,秋莲跪在地上将之前在外面所发生的事和郁轻说了一遍。
“那林嬷嬷将奴婢带到偏殿,有好多人在外面守着,奴婢不敢不听们的话,所以……们说什么,奴婢都应了下来。”
郁轻靠在椅子上,拿着盘子里的水果吃着。
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冷,如今屋子里都已上了暖炉,这新鲜的水果越来越,大多好的都送到了太后和这里。
郁轻怕冷,在寝宫里面也要裹着被子才舒服。
“嗯,都说了些什么?”
“他们让奴婢做什么,就要做什么,不然就悄无声息的让奴婢去死。”
秋莲抹着眼泪:“奴婢不想死,求娘娘救救奴婢。”
现在无路可退,只好求助郁轻。
郁轻轻笑了一声:“你的选择很对,不然,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秋莲你要记住,从你了这昭和宫的一刻起,生死就已和本宫绑在了一起,你帮着别人对付本宫,其实也等于害自己,明白吗?”
秋莲一脸鼻涕眼泪:“奴婢明白,以后全都听娘娘的。”
郁轻道:“你也不必着急,以后他们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不过回来记得和本宫禀报,这些人也嚣张不了太久。”
秋莲悻悻起,低着头守在郁轻侧,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房门直接被人推开。
郁轻侧眸,就看到萧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外面的宫没有通报,看来是被萧弦制止了,这人如今越来越随意,来到的宫殿也不习惯让人禀报,简直防不胜防。
郁轻笑道:“皇上,有失远迎!”
萧弦脱下外面有些凉气的披风,大步走到床边。
侧眸看着郁轻暴在外面的手腕,他轻轻按住的肩膀,将是从被子里按了进去:“不必出来了,朕就是来看看你。”
郁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皇上可是批阅完奏折了?有你这般勤政爱民的皇帝,是天宇的大幸事,也难怪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
这一通夸奖,让萧弦忍俊不,他手带点了点郁轻的额头:“你啊,刚刚朕听闻太后将你喊了过去,可有为难你?”
郁轻顿时笑出声:“太后是宫中闻名的慈善,什么时候为难过别人?更何况是我呢!”
萧弦这才放下心来,可是这件事却也给郁轻提了醒。
萧弦对太后十分信任,太后所说的话有很大的分量,也许,那印真的没有这般容易到手。
郁轻挑眉:“皇上,您觉得轻现在如何?”
萧弦一愣:“什么怎样?”
“就是,你还会不会觉得,轻难登大雅之堂,担当不了这皇后的重任?”
萧弦微微勾了勾角:“你也不想想,若是朕真的觉得你不行的话,为何还要将皇后的位置册封给你?你要知道,天宇国的历代皇后,除非犯下大错,否则必定荣宠一生,这是朕此生唯一能够给你的保证。”
这句话本来能够动的郁轻泪眼朦胧,可是在此时此刻,却只像是刚追一样,将心脏刺穿。
剧痛在心脏搅动着,郁轻脸一白,勉强勾起一点笑意。
“轻听到皇上这么说就放心了。”
如今已到了腊月,皇上的生辰寿宴和封后大典也一起过了,后宫之中又恢复了平静之初。
聂重渊离开京城两个月音信全无,郁轻每日在皇宫之度日人流水一般。
眨眼间,年关到了。
郁轻的印依旧没有任何着落,太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萧弦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