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被反驳的哑口无言,不知道为何,萧弦现在的口才当真是上升了一个高度。
微微垂下眸子,坐在萧弦的边,帮着他磨墨。
“皇上昼夜辛劳,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后宫这么多姐妹都在等着皇上宠幸,我这个当皇后的,必然要照顾所有人的心思。”
萧弦冷哼:“那你自己的呢,还有朕的心思谁来照料?”
郁轻语气顿了顿:“你是皇上,我是皇后,这便是我们既定的宿命。”
“宿命?”
萧弦啪的一声,将笔摔在旁边。
笔墨不小心的迸溅到了奏折上,染花了一些字眼。
萧弦的眼底全是霾,一双手的的,仿佛要将手下的奏折纸张全部撕碎。
他在隐忍,忍耐的很辛苦。
片刻间,他长长的出了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心事转头对郁轻道:“轻,你陪朕下下棋吧。”
郁轻让人摆上棋盘,两人对视而坐,郁轻手中拿着黑子先走,一言不发,手段凌厉非常,直接的萧弦不得不防。
萧弦步步都走的十分小心,像是一个盾牌一样挡住了郁轻的犀利攻势,郁轻却显得气定神闲。
“皇上的心不宁静,不应该下棋的。”
萧弦也不在乎输赢,两人的棋艺本不相上下,但是如今厮杀起来,郁轻却屡次都占了上风。
“只是想要和你说说话,朕不想将心思多放在别的上面。”
郁轻放慢了攻势,局面开始变得平和起来,原本在浴杀伐的棋子,也突然变得安宁起来。
一人落子,一人持子。
郁轻笑道:“皇上请说,轻必然无所不应。”
萧弦眼底流转华,眉眼之中却仿佛藏着万千幽怨:“轻,当初朕若是没有宣你宫,你会不会嫁给聂重渊?”
郁轻听到萧弦问出这句话,猛然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收敛,瓣微微绷,片刻才回答萧弦的话:“皇上,没有如果。”
萧弦笑了笑:“对,没有如果。”
他凝视着手中棋盘,看着自己的棋局在郁轻的手中崩溃,瓦解。
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郁轻放下手中的棋子轻笑:“皇上,你输了。”
萧弦不答,不过却也没有生气:“对,是朕输了。”
几盘棋局下来,天也已深了。
郁轻找了个借口离开,外面月高悬,一转,就听到后有人喊话。
“摆驾储秀宫。”
郁轻眯起双眼,站在旁边躲到了花丛后面,就见到在养心殿之,有人准备好了仪仗等在那里,萧弦坐上四人抬的轿子,带着不人向着储秀宫而去。
是要宠幸许嫔了吗?
郁轻心里忽然揪痛起来,原来即便过了一辈子,还是无法对此事这般不放在心上。
秋莲低声道:“娘娘,您就能任凭皇上去许嫔宫里吗?”
郁轻微微垂眸:“想要挑拨离间的话,本宫劝你还是浪费一点口舌。”
秋莲:“……”
顿时噤声,一双手在轻轻磨着。
秋莲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点恶意的芒,忽然出手就要砸在郁轻上。
然而下一刻,郁轻转抓住了的手,一双眉眼之中涌动着无尽的寒。
“秋莲,你想干什么?”
一脚将秋莲踢倒在地,秋莲连忙跪爬起来:“娘娘,饶命啊娘娘,秋莲也是被不得已!”
“不得已?好一个不得已!”
眼底冷浓郁,一把将秋莲给抓了起来:“说,究竟是谁让你袭本宫的?”
秋莲张了张,眼底带着浓重的恐惧,可就在下一刻,觉后一道劲风吹来,猛然侧,将手中的秋莲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