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弦侧眸看了一眼郁轻,两人对视一眼,莫名的有一种默契在流转。
而这一眼,被太后看的一清二楚,太后眼角微微低了低,忽然开口道:“皇后,你害死芳嫔的事,可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太后轻轻喝了口茶,像是随意问了这么一句,林若仙轻笑:“太后,事实都已摆在这里,皇后去哪儿找证据去?”
郁轻皱了皱眉头:“这黑人很有可能和那天的事有关,还请林妃不要口喷人。”
“妹妹也不是有意这么怀疑的,可是就连芳嫔的贴侍都那般说了,那侍还是皇后娘娘你自己的人,这可怪不得别人。”
郁轻眼底闪过一道暗,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通报:“皇上,黑人抓到了。”
萧弦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抓到活的了?”
那欣喜的声音顿了顿:“没有,这些人口中都藏了毒,基本上刚被抓住就咬碎了口里的毒囊,救不活了,不过这次有了一点线索。”
听到手下侍卫的禀报,萧弦立刻让人将线索呈上来,看起来是一张字条。
那字条上面的字迹不太明显,可是用的布料,却十分特殊。
看到这字迹,太后瞬间转头看向郁轻:“皇后,你给哀家解释一下,这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郁轻站起,远远的看了一眼那字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
已知诏书所在,速来。
郁轻抿了抿角:“这并非我写的。”
太后顿时笑出声来:“不是你写的,这布料显然就是人随意从服上撕下来的,字迹的虽然匆忙,无法看出谁下的笔,可这雪缎的布料,整个皇宫就只有哀家和皇后的宫中才有,你还说不是你所写?”
萧弦侧头,凝视着郁轻的眼睛。
“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轻听到萧弦这般问,直接站起,“不管皇上信不信,我本不知道什么诏书。”
太后顿时冷笑出声:“本不知道?来人,给哀家好好的将昭和宫上上下下都搜一遍,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这服找出来。”
所有的宫和太监立刻下手,很快众人将昭和宫翻的乱七八糟。
郁轻站在众人之间,一双眸子里满是愤怒之,垂在侧的手在缓缓收。
“别动,这是娘娘最喜欢的发钗!”
砰的一声,郁轻的东西散落在地方,所有的服都被人拿出来丢在一旁。
郁轻静静的站在门口,冷眼旁观这些人的动作。
太后了额头,一脸的怒:“这皇后果然有问题,那些黑人究竟在找什么诏书,皇上和哀家心知肚明。”
萧弦眼底的暗微微流转。
“太后,皇后应该本不知道什么诏书。”
太后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暗笑起来,若是不知道昨天萧弦给郁轻写过什么,也会这般猜想,不过看来,如今皇上对郁轻很是相信,那么,这个当母后的,就让皇上知道一下,谁才是他应该信的。
萧弦垂下眸子,眼底冷微微闪烁着。
“一定是母后多虑了。”
太后叹了口气:“你的子哀家知道,你对着郁轻从小就有几分分,可你要记得,你现在是皇上,不能因为这些因小失大,你可知道那郁轻的母亲是什么人?”
萧弦顿时抬起头来。
他声音压低了几分,对太后道:“这些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不能牵扯到轻。”
太后摇了摇头:“皇上,你还是不懂,你刚刚登基,很多事都不明白,这武国侯虽然跟着先皇走南闯北,建立了不功劳,可是他心思不纯,虽然对先皇忠心,对皇上你却没有这般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