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
疼,疼的想要立刻死掉。
出手,无助的在黑暗之中抠挖着,鼻腔之中全都是鲜的味道。
然而,耳边却传来阵阵骨头在木头上划过的声音,那刺耳的声响让想要发疯,拼命地挣扎,想要在那狭小的空间之中出去,不自觉一用力,猛然坐了起来。
眼前一阵明亮袭来。
郁轻一只手遮住眼帘,瞪大双眼看着四周,就见到旁边站着一个小宫,满脸惊喜的喊道:“皇后娘娘醒了。”
肩膀一阵痛楚传来,郁轻出手一抹,鲜染红指尖,因为刚刚的用力,原本刚要愈合的伤口被崩裂了。
丝毫没有在意这点伤势,直接摇晃着从床榻上下来,双眼四看着,眼前的场景逐渐抚平了烦躁的心。
好怕。
好怕刚刚那场面再次出现,只要一闭上双眼,那满心的绝就要将淹没。
房门被人推开,萧弦扶着口的位置走了进来,他穿着一白的长袍,房间中窗户开了一扇,清风拂过,动起他的袖口摆。
“轻,你觉怎么样?”
郁轻摇了摇头。
“你都睡了两天两夜,还说没什么事?”
两天两夜?
郁轻怔然,丝毫没有想到竟然会睡了这么久,轻轻的一抹额头,果然满头的冷汗。
流芳亡那日淋了雨,又日日心力憔悴,在太后那边又出现那种危机之事,看守萧弦一夜未睡,看来那日的体力已到了极限。
“我没事,皇上你的伤……”
萧弦轻笑:“无碍,已结痂了,用不了多久就依旧生龙活虎!”
郁轻站在原地,瘦弱的影亭亭玉立。
脸还有些苍白,长发有些散乱,却有一种别样的。
萧弦忽然上前一步,出手臂,将郁轻的抱在怀里,他声音低沉沙哑:“那日当真吓坏了朕,朕差点就失去你了。”
郁轻没有推开萧弦,只是笑道:“那天太后来找我,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白飞雪腹中的孩子!”
萧弦眯起双眼冷声道:“哪里来的孩子,这种谎言他们也说的出口!”
郁轻一愣:“皇上此话怎讲,白飞雪肯定找了太医,所以……”
萧弦松开手,双手却抓着的手臂,他扬起眉梢道:“朕与白飞雪本就没有过夫妻之实,哪里来的孩子?”
“什么?”
郁轻瞪大双眼,一脸的不敢相信。
萧弦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什么,立刻转过,他面颊微微有些泛红,眼底却藏着一点暗。
“不说这个了,那太医朕已置了,白飞雪这几日一直没有醒过来,也不知道此事究竟与有没有关系,不过纵然你们之间不错,朕这次也不允许你护着,知道吗?”
郁轻仿佛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一脸呆滞的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件事对来说实在意外的很。
萧弦没有宠幸流芳,没有宠幸白飞雪,那么整个后宫之中,难不得到宠爱的就只有许秋歌一个人?
萧弦看到的眼神,忽然道:“别纠结了,你好不容易醒过来,朕带你吃些好东西!”
他拉着的手腕,直接来到了养心殿前。
没有任何妃子在养心殿之中过过夜,留在这里养病,简直就是天大的特权。
郁轻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桌面上摆着的一道道清粥小菜,眼底微微流转着深沉的思绪。
下意识的打量着萧弦的眉眼,可是却什么都看不见,看不清。
郁轻不知道自己生活的现状是不是一个骗局,这人将的心拿的死死的之后,然后再给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