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弦道:“武国候最近对丞相十分客气,甚至有好之像。”
郁轻直接站了起来:“绝无可能!”
父亲应该知道,现在与程家的关系绝对没有妥协的可能,又为何?
“朕开始也和你想的一样,可是朕却亲眼所见,以前你父亲对丞相爱理不理,现在却在主动与你说话。”
郁轻双眼微微眯起,对着个变化显然十分关注:“本宫请求皇上,让我与父亲见上一面。”
萧弦站起:“既然是皇后要求的,朕自然会答应。”
他说完这些,就不再说别的,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的团上看着郁轻。
郁轻被看的十分不自在,重新跪下之后,向着旁边挪了挪位置。
李公公等人都守在佛堂门口,外面的人也见不到佛堂之发生了什么,一些碎的宫人窃窃私语,都在议论着皇后和皇上的事。
估计用不了多久,整个皇宫就会流传出皇上和皇后之间在佛堂的风流韵事。
让郁轻有些没想到的是,跪了一夜,萧弦陪着也坐了一夜。
虽然姿势不同,可也并非有多累,两人一个字没说,谁也没睡。
等到第二天一早,萧弦整理了一下仪表带着人去上朝,没过晌午的时候,就有人来传唤郁轻,让去接见武国候。
郁轻双发麻,被人扶着从佛堂出来。
神有些憔悴,面容苍白许,看的武国候满脸心疼。
“轻……”
郁轻让人给武国候搬来座位,将房门关上,却并没有避开所有眼线,坐在上方,对着武国候道:“爹,我找你来是有些事要问你。”
武国候神变幻了一下,言又止。
“你和丞相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就连皇上都怀疑你……”
武国候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面有些事……”
郁轻无奈道:“什么事,闹到了你让皇上怀疑的地步,竟然还不愿意说出来?”
郁承忠盯着郁轻的双眼,他踌躇半晌,才动了动角:“既然你要问,为父就告诉你,是关于你娘的。”
一听到这句话,郁轻猛然一惊:“爹,你快告诉我。”
郁承忠看了看四周,那些宫人对视了一眼,知趣的退了下去。
等到大殿之中再也没了外人,郁承忠这才开口:“丞相半夜前来会面,爹本来不打算见的,可是对方送来了一个信,是关于你娘一些陈年旧。”
郁轻微微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郁承忠一说起娘的时候,整个眼神都是和的,满眼都是幸福的味道。
然而,娘因为生了,最终体虚弱死了。
爹并没有将母亲的离开怪罪在上,甚至对比自己的两个兄长都要在乎,郁轻长这么大,可以说顺风顺水。
这也造就了上辈子那般鲁莽不懂事的子。
也可能就是因为的前半生没有什么波折,当滔天大祸来临的一瞬间,才会那般痛,比寻常人更加痛苦。
当真是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从天堂跌地狱之。
“你娘是程家庶,子却极为要强,不甘心被主母嫁给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当时逃婚离开程家,最终被为父所救。”
郁轻心里涌动着一点浅浅的波涛。
这些话,郁承忠仿佛不想多说,转而进正题:“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将自己的母亲坟墓从程家带走,只可惜程家之前那么多年,一直都不愿意松口。”
郁轻眼神微微闪了闪:“这件事有什么难的?就算程家不松口,皇上也能为您做主。”
郁承忠笑了笑,却轻轻摇头:“太后也是程家之,但是却并非程家主母亲生,而是姊妹的孩子过继到边的,从小却被当嫡一样对待,太后屡次打压你娘,当年你姥姥也是被活活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