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弦此时已陷了极致的疯魔状态,双手继续撕扯着,仿佛要将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完全了扯断。
可就在最关键的时刻,郁轻咬了咬牙,手中的一直接挥舞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在了萧弦的头上。
萧弦整个人微微怔了怔。
郁轻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襟,看着额头上冒出一点鲜红,然后趴在自己上的萧弦完全无语。
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以这种结果结束,无奈的将人从边推开,然后站起来。
镜子面前,自己的脖颈上满是他啃咬的红痕,郁轻狠狠的用手了,却完全没办法。
侧眸看了一眼床上的萧弦,郁轻眼角流微微转动,亲手帮着他掉了额头上的伤势,然后……
了萧弦的服。
坐在旁边一夜未睡,等到第二天一早,萧弦醒来,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袍,顿时蒙了。
他抓起地上的破碎服,觉头疼无比,狠狠的敲了敲脑袋,却半点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也隐约记得一点点。
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将郁轻压在下的那一幕。
不过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了,可是如今他上丝毫没穿,地面上的服还如此破碎,几乎不用想,他也能猜到。
“轻……”
萧弦觉到事有些不妙,立刻爬起来穿上服,他刚走到门口,却见到郁轻迎面走来。
微微勾一笑,“皇上,您起来了?”
萧弦被那划破霞的笑容给惊艳到了。
他一时间愣怔在原地,眼瞧着郁轻端着早膳放在屋子里的桌子上,一阵香风拂面,他低头看去,就见到郁轻脖颈出现了一些红印。
那些印子有了些消散的痕迹,可是一看就知道是昨晚留下来的。
萧弦声音干涩,就连咙都嘶哑了一些:“轻,昨晚……”
郁轻一回头,眉眼之中都带着一点和魅:“昨晚皇上太过鲁,丝毫不懂得心疼别人。”
“对不起……”
萧弦将这三个字脱口而出,一脸的懊恼之,这和他幻想的有些不同。
也许,是因为他没有这方面的,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差错,会不会以后他的轻都不要他了?
一想到这种结果,萧弦恨不得昨晚重来一次。
若是可以,他绝对不会喝那么多的酒,一定要装作醉酒的模样……
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
郁轻回眸:“没事,你我是夫妻,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萧弦不敢多说,也不敢多问,见到如今的郁轻完好无损,他才稍微的放了心。
“皇上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吃些东西,昨晚累坏了吧。”
角微微扬起,带着吸引人的魅力。
萧弦活在之中,已开始昏头转向,他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着郁轻给他拿来的东西。
两人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夫妻那样,如此轻松自在的对坐着。
萧弦忽然觉得,如此好的场面,他一辈子也看不够,不够。
如果可以,他希时间就一直定格在这一瞬间,再也不向前多走一步。
早膳吃饭,郁轻放下碗筷:“皇上,我毕竟中了毒,这毒多会对您造些影响,你一会儿去太医署看看,让赵太医给你开一幅清热解毒的药,还有最近都尽量不近这方面的东西,以防意外。”
萧弦闻言,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倒是很想说自己还没有品味到昨晚的滋味,很想今晚再来,但是一想到明天郁轻还要准备祭祖之,必然会十分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