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就走。
太后忽然轻笑一声:“好啊,你走吧,你走了之后,可以亲眼看看自己的兄长是如何惨死了。”
郁轻的脚步一顿,心口骤然疼了一下。
太后指尖鲜红,整个人更几分优雅尊贵,那仿佛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态,即便是上了年纪,也让人神魂颠倒。
这人眼底带着芒,神间轻松至极,仿佛笃定了郁轻会做什么选择。
“若非我儿,你二哥在军营之中杀人的事必然早就已昭告天下,你二哥如今不过是个副将,这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一口气杀了足足五个人?”
杀人?
郁轻眉间蹙起,冷然转看着太后:“卑鄙。”
太后眼眸微微垂下:“哀家好心帮你隐瞒下此事,你竟然还辱骂哀家卑鄙?是这罪名,哀家就能治你个不敬不孝之罪。”
郁轻眸中闪烁寒,哪里不知道这是太后一手的算计。
可是二哥在军中,鞭长莫及,太后的手段滔天,这么多年的积累,并非一个人能够扭转乾坤。
即便是之前一直占据上风,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太后的手很长,和程家联手,已占据了整个天宇的半壁江山。
想要一下子将扳倒,难上加难。
“太后,你若是不开心,尽管冲着本宫来,若是你将手到本宫父兄那里,也别怪本宫心狠手辣。”
太后呲笑:“敢和哀家这样说话的人,如今坟头上的草都已和你一边高了,还心狠手辣?你不过是个臭未干的黄丫头,拿什么来和哀家斗,哀家不伤你,还不是害怕坏了哀家与皇上之间的母子,当真是以为哀家怕你吗?”
郁轻凝视着太后的双眼,微微潋起眸中的彩。
再次向着华阳宫的门外走去,却听到太后道:“这事你若是不答应,明日你就等着你兄长被打天牢,秋后问斩。”
郁轻脚步一顿。
一道的声音,从后传来:“轻姐姐,太后说到做到,这件事对你来说并非难事,还是暂时保住你兄长的命要。”
郁轻微微凝眸,眼底划过一道森冷之:“本宫的事,何时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了?”
许秋歌闻言,微微垂下眸子。
太后轻笑:“这后宫之中不乏懂得如何存活的子,哀家已在为皇上挑选适龄子,等一过了中秋,这后宫就又要填充一番了,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哀家要看看你这皇后,究竟能够嚣张到什么时候。”
郁轻直接走了。
这老妖婆的话,一个字也不想多听。
太后见此,眸轻轻闪了闪,坐在椅子上淡定喝茶,许秋歌咬了咬瓣道:“太后,您能不能放过皇后娘娘的兄长?”
太后抿呲笑:“既然来了我这华阳宫,哀家就将你当自己人,以后学聪明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要有些谱!”
许秋歌闻言,轻轻低下头:“嫔妾明白。”
“下去照顾小皇子吧,若是再出什么差错,哀家也保不住你。”
许秋歌立刻从屋子里退了出来,太后的声音如影随形:“对了,这糕点做的不错,改日多送过来一些。”
许秋歌应了声,四周无人,再次抬起头的瞬间,神之间多了一点冷漠,在人前的那般怯懦消失的无影无踪。
郁轻回到昭和宫已到了晌午。
午膳已有小宫摆了上来,郁轻没有半点食,神之间划过一道冷凝。
二哥的事势在必行,太后的话已说的很明白了,们已掌握了二哥在军营之中杀人的证据,若非证据确凿,必然不会说出这般有竹的言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