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百花图!
今日正是百花宴,这题目倒是和今日的来意十分符合,郁轻扫了一眼园林之中那无数争相斗艳的花卉,浅浅的笑了笑:“好啊!”
李怜儿早就想要表现自己,不慌不忙的起走到画板前:“既然娘娘决定了,那就开始吧。”
这些话,带头的全部都是李怜儿,郁轻一直都在配合。
可就在此时,郁轻却忽然道:“等等。”
李怜儿皱了皱眉,连画笔都已拿起来了,郁轻却突然喊停。
“皇后娘娘可还有什么事?”
郁轻拿着笔,在手指之间帅气漂亮的旋转了一圈。
轻声道:“既然是比试,那就要有个彩头,若是输的人,该有什么惩罚?”
听到惩罚二字,李怜儿的脸骤然一变。
下意识的去看太后的方向,角微微开合:“皇后娘娘您说。”
郁轻淡淡转挑眉,一只手点着画板:“这彩头一定要有的,这样吧,赢得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刺上一副画,画随意而为,并且,永远去不掉的那种。”
郁轻的话音落下,李怜儿顿时大惊失,一张,就连手上的笔都落在了地上。
看到的模样,郁轻略显嘲讽的摇了摇头:“既然没有这个胆子,就不要和本宫比这些东西。”
李怜儿咬着下:“皇后娘娘这么做是否太过分了,这和毁人容貌有什么区别?”
毕竟,输了的人,一辈子都要带着那耻辱的印记,对来说,简直比杀了还要难。
郁轻眸子里冷笑浓郁:“算了,不比了,对于一个认定自己必输无疑的人,本宫还有什么可比的?”
太后言道:“皇后这话倒是有些任了,不过皇后说的对,没有彩头哪里会有意思,不然你们若是不用尽全力来比试怎么办,哀家倒是赞同皇后的说法,而且输的人,也不一定是你……”
这话仿佛蚀骨的毒药,很快将李怜儿淹没。
脑海之中一阵混沌,侧眸看着郁轻的脸。
如果那张绝的脸上,被刻上了难看至极的东西,皇上可还会要?
一想到这里,李怜儿的眸子里多了几分亮,心更加激动起来,镇定了一下心道:“既然是皇后娘娘提出来的,那臣奉陪到底。”
基本上,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对郁轻的评价都变了一个态度。
嚣张,况,狠毒,任,几乎已了郁轻这三个字的代名词。
郁轻开口就要在人的脸上刻画,若是输了的话,必然会耍赖不干,到时候为皇后,谁也没有这个办法。
所以,这场比试本就不公平,也让人觉得郁轻太过恶毒。
两人的画板和各种料都已准备好了。
李怜儿眼底带着坚决之,脑海之中此时已出现了无数画面,在家中练习了无数次的画终于在脑中型。
半点没有在犹豫,手中笔墨沾着料落下。
花橙黄,牡丹婀娜,莲花浊青泥而不染。
李怜儿果然有些本事,短短落笔几下,就已出现了众多话的廓,不然盯着,觉叹为观止。
一旁的香在轻轻的燃烧着。
随着风吹来,香燃烧的更快了。
可惜的是,不期待着看着郁轻的人,却见到郁轻连动没动,只在那里轻轻瞧着画板,仿佛连画什么都没有想好。
一看到这里,几乎暗中传来不人的议论和嘲笑。
当今皇后,当年的第一才,怕是已江郎才尽,本没有半点厉害之。
也没准是被宠爱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就连自己会什么都忘了。